</p>
</p>
没乐子逗了。”
“乐子?”阿伏兔稍稍偏头,眼神如电直直地看向黑黢黢的房顶。“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这家伙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我就不信你还真的把店里的东西全搬空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所以这家伙虽然嘴上一派满不在乎的样子,实际上还是在忌惮孩子的父亲,啧啧。
华理瞪了他一眼,“你就闭不上那张臭嘴,吃的全卖给你们了我改喝西北风啊?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滚滚。”
“唉,过河拆桥的家伙。”
“阿伏兔,赶紧走吧,我们还得多跑几家店呢。”
“知道啦知道啦。”
哪怕是扛着几倍于自身重量的东西,两名成年夜兔依旧健步如飞脚下生风,迈出杂货店几步后,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就跟肩上那足有一人高的重物不存在似的。
两人扛着存在感满满的货物大大咧咧地走在灯光昏暗的街道上,来往行人稀稀落落,哪怕街道不够宽,在看到两人的同时就下意识地选择绕过他们,小心翼翼的,生怕粘上一片衣角。
雨伞、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怪力……
这些贴在夜兔这个种族身上揭都揭不下来的外在标签简直瞩目无比。
烙阳星上鱼龙混杂,虽然这里的人们也老老实实照着应有的秩序生活着,却也依旧存在着一条不甚明显的食物链。而夜兔,就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那一拨。
宇宙三大战斗种族之一,暴力又嗜血,这是映射到旁人眼中夜兔的形象。所以对于行人的避让,阿伏兔和云业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一旦异类出现,那他固然醒目无比。
就好比……
“你们看起来很强的样子。”
橘粉发扎小辫的男孩举着伞站在路中间,笑意盈盈地看着阿伏兔和云业二人。
“要打一架吗?”
阿伏兔愣了一下,眨两下眼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嚯”了一大声。
“小家伙口气不小啊。”
……
另一边,看着阿伏兔和云业二人离去后,穿着雨衣在屋顶上坐了好一会儿的羽树托着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任由思绪乱飘。
这就是夜兔啊。
可是他这个身体怎么就没能继承到这源于血脉的怪力呢?
实在有点可惜,不然他现在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跟神威那个熊孩子对刚,甚至还可能把他摁在地上一顿狠揍了呢。
唉,也就是想想罢了。
以他现在的腕力,跟小神乐掰手腕估计都会被掰断。
也就在这时,华理走到屋檐下招呼他:“也不知道在房顶上吹多久风了,不怕生病啊?快下来吧。”
羽树也不推辞,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脚步轻盈地落在地上甚至都没溅起几滴水花。
华理把手里还没嗑完的瓜子随手塞给羽树,然后转身进门,一改之前对待阿伏兔时不耐烦的态度,语气轻快问他:“糖好吃吗?”
好似怕羽树误会一般,她又巴拉巴拉扯出一堆话来,连气都不带喘的。
“我是不爱吃这些甜的,隔壁街的小屁孩儿三天两头就翻他爸私房钱来买,结果没多久行迹败露被他爸揍得够呛。一小罐就剩下那么两颗,看着就膈应,我寻思味道是不差的就顺手给你了。”
“好吃。”羽树稍微回想了下小神乐吃到糖后满足的表情,鉴于着丫头跟他哥一样能吃上白米饭都幸福得不得了,所以他犹豫了下又添上了一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