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的衣服瞬间没了,秦时蹊惊了一瞬,天空中不知不觉已蒙上了一层灰雾,池水像冰窖一般,一根冰锥刺入,掀起一片水痕。
“沈翳……”秦时蹊想骂她的,可无力地趴在她身上,双眼逐渐泛起雾气,只是恶狠狠地道:“我不管你认不认他们,但是你已经卖身给我了,我就算是做红烧鱼,糖醋鱼,都不会放过你。”
“好啊~”沈翳笑着缓缓低头,将头埋在她颈间:“能让大小姐吃掉是我的荣幸呢~”
“明明就是你……”吃掉我。
痒痒的齿尖在研磨着止痒,舌尖舐过。
秦时蹊分不开心思去说完完整的一句话,只是微昂头纵容着她,心跳声大得似乎沈翳都能感觉到,循着感觉手指用力,却不小心摸掉了一片鳞片。
这几天的春雨似乎特别旺盛,绵延不绝,经过长时间的蓄积倾落下来,细微的轻呤声被周围的蝉鸣所掩盖,清透的水源中互相依偎的身影,隐隐蜷缩的尾鳍,似乎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这一晚,日头落下,遥远的蝉鸣,秦时蹊在浑身滚烫的温度下度过了难以言喻又疯狂的一晚。
沈翳身上温凉的温度,好闻的海香味,以及圈在她们周围一圈圈颤动的涟漪,都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秦时蹊最后累到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房间,醒来后的第一反应是,鱼和泳池,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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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到军部的时候,秦时蹊戴了一条漂亮的丝巾,虽然很突兀。
她在沈翳送她到实验室门口时拉住了她,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弯下腰。
沈翳蹲下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圆圆的磨牙飞饼塞到她手里,耳廓通红地低声细语:“你给我把牙磨平了,我现在浑身还疼呢。”
“不然不准进门。”
沈翳正经点头,站起身好像听到了什么正经吩咐一样,行了个军礼:“是,长官!”
周围些许经过的兵扭头看过来,秦时蹊横了她一眼,却眼波似秋水,打开门进了实验室。
沈翳勾唇笑,等到她身影消失,才低头看手里的小物件。
一个大头娃娃,眉心一点痣,像是定制款的。
她把它放到嘴里磨了磨。
嗯,还挺好用的,就是太硬,没有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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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将军杵着拐杖带着老妻到武场的时候,沈翳正在中场休息。
她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个圆饼,正一脸认真地在磨着牙。
陈老将军浑身一震,旁边的老妻直接哭了出来,扶着他十分着急地冲向沈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