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翳站起身,捂住她的唇,冲副部长点点头:“开玩笑的,我带她回去了。”
秦时蹊抓住她的手,她就一只手推着她,有人为她开门,她推着她走出了包间。
“你推我出来干什么我还能喝,肯定比你那小白脸喝得多。”
“我已经喝了一,二,三,四,五杯了,我还能喝一,二,三,四,五杯。”
她的声音被闷在手中,按住沈翳手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地翘起来数着。
手心很痒,沈翳微微低头看着她,一边走着一边笑起来,想抽回自己的手,她却又死死按住,就是不放手。
一直到推她上车,车启动,车外摩天大厦的灯光和着点点星光散在她的睫毛上,长睫轻缓地一上一下扑动,脸颊上的红晕经久不散。
沈翳凑近她,眼底的神色再没遮掩,肆意地扫过她的眉眼。
她的手能感觉到她脸颊的炙热感,湿热的呼吸吹拂着掌心。
她诱哄着她问:“大小姐为什么不松手呢?”
秦时蹊的视线迟钝地挪过来,与之对视,眼里一汪清潭,像清晨的浓雾漂浮在水面上,看不真切水中光景。
她忽然弯起双眼,笑得狡黠:“你要是亲亲我,我就松手,时间不能很短,我想试试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沈翳定定地看着她,好几秒,忽然勾起唇点点头:“好~”
她轻而易举地收回秦时蹊没再按住的手,微微弯腰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抱离轮椅。
“大小姐喝醉以后好像比平时更坦诚呢~”
她的眼里似乎点缀了无数繁星,眸光深沉,缓缓将秦时蹊放到软椅上,跪在她腿侧,将她圈在狭小的空间里。
秦时蹊捏住她的衣领,被她压迫力十足的阴影笼罩,温度在呼吸交织间更加炙热起来。
“让本小姐舒服一点儿~”她缓缓闭上眼,长睫轻颤。
沈翳从未想过她喝醉以后会是这幅样子,丢掉了身上所有的刺,热烈的坦诚的,向她敞开心扉。
她缓缓低头,碰上了她的唇,柔软的湿热的一经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
唇瓣被她吸吮碾磨,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浓重的酒香味被卷进喉中,甘甜可口。
窗外的凉风吹进,让黑色蓝色的发丝交缠,她搂住她的腰,撩开衬衣下摆。
秦时蹊的声音被堵在喉间,细微的轻呤溢出,攥着她衣领的指尖泛白,却是在拼命地往自己的方向拉,让俩人更加靠近。
“喜欢吗?时蹊……”
沈翳轻轻念着,一刻不停,她解开她的排扣。
她坚信,最原始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抚摸,所以她带着老茧微微粗糙的双手便遵从着她的指令。
带着她心中的一团燥火,似乎要将喜欢的人揉进身体。
“沈翳。”
秦时蹊微微睁开眼,有些许尖锐的齿正刮磨着她的唇,她的氧气被她尽数夺走,浑身发烫,身子被压入软椅。
最折磨人的是那磨砂一般的触感,衬衣凌乱,几颗扣子被绷开,微微拱起的一团从下到上,四处徘徊,尤其逡巡在她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