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蹊愣了一瞬,反应过来皱紧眉,脸有些红了,让她脱也不是,不脱自己心里不舒服。
算了,先不舒服一次,就算摸她尾巴的报酬。
她捏紧了鳞片,边想着,给自己两条腿套上裤腿,躺下来尽全力用着胳膊肘支起上半身,拉裤腰。
打理完毕,秦时蹊挪到床畔,恰巧沈翳走出来,她唤她把轮椅推近一点。
轮椅刚放稳,她想挪下去,身子忽然腾空,沈翳的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怀里还散着和昨晚一样的味道。
瓷白的脸颊透出的红特别明显,秦时蹊咬唇看她,没骂她。
好像这回心里不排斥了,还……有点喜欢。
沈翳冲着她笑,睡了一晚好像整张脸都变好看了,笑起来些许明媚。
秦时蹊不知道这是什么效应,也许,是因为她比钢管更好摸,成功替代了钢管在她心中的地位。
“大小姐……”沈翳低头凑到她耳边。
秦时蹊慌乱地用食指抵住她的额头,将她推远了些:“离远点。”
“我只是想说我的尺码是……”
她把尺码一一报出来,秦时蹊扫了一眼她,接着别开眼:“知道了,啰嗦,放我下来。”
有那么大吗?谎报吧……
她不屑。
沈翳小心地将她放到轮椅上,推她进浴室。
洗漱台完美贴合秦时蹊坐轮椅的高度,所以她之前都是蹲着来的,算起来,有些滑稽。
秦时蹊看向她,拿起杯子道:“你可以出去了,去门外等我。”
“好。”
沈翳闲散地走出门,不经意往楼下一瞥,就看到大门门口停好的小车,车里坐着秦茗约,正探着头往别墅里望。
俩人视线对上,她眼里皆是不屑,还有点显而易见的愤怒。
沈翳心中冷笑,没过一会儿,秦时蹊出来了,她顺手地握上她的轮椅手把,推她朝前走。
“我带你去军部,少将头衔是能为你争取到的保底头衔,其他的,要看你自己的能力。”
秦时蹊伸手按上楼梯扶手上的按钮,楼梯瞬间转变成长而缓的坡道。
“不管你能做到什么份上,别人可能都会看不起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下班要等我,没接到我不许走。”
她说着,正准备滑下坡道,可轮椅被沈翳按住,刚皱起眉头,就被一道阴影罩在了怀里。
沈翳一只手穿过她的腰,托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重心不稳,秦时蹊连忙搂住她的脖颈,骂她:“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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