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极了。
林泯意怔了一瞬,刻意忽略最后一句,接着问:“你们不是同类吗,你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呢……”
怎么会呢……
林泯意陷入沉思,她们不该是团伙作案,想一起里应外合屠城吗?
思绪间她的身子忽然腾空,连忙紧张地下意识搂住了苏毕的脖子,苏毕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俩人正对坐着。
林泯意用广袖挡住了她的身子,视线上移到她还沾了水珠的面颊,有些羞恼:“穿好里衣好不好。”
苏毕将她缠得更紧了,只是缓缓凑近抵住了她的额,冰凉的气息吹拂在她面颊上,她眼里的点点亮光勾住她的视线:“阿意。”
“嗯?”
“我和他们不一样。”
林泯意不懂她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就啄上她的唇,抚上她脖颈的手像轻软的丝绸,如她的身体一般。
她辗转缠绵,吞噬着她的温度。
“我和他们一样冰冷残忍,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但我会为了你柔软起来,只要你将你的温度传给我。”
林泯意顿住了,呆呆地望着她,她又勾起一抹笑,舐过她的唇角,冰冷的面颊蹭蹭她的脸:“我饿了,给我一点好不好。”
“我今日将东西城的东魑都杀掉了,阿爹都夸我了呢,你不奖励我吗?”
果然,林泯意心里轻叹一声,可被她的动作撩拨地心跳不止,她蹭了蹭她的腰肢,微微闭上眼搂紧了她的脖颈。
尖齿刺破肌肤,扎入她的血液中,柔软的唇从破口吮吸着,让那血液涌到安抚着她的舌尖。
“疼……”
痛意席卷着酥麻感涌向四肢百骸,熟悉的液体注入感并未到来,但林泯意还是不由自主地耷在她身上,夹紧了腿。
她在说服自己,只是让这血液带着她对这东魑不该有的心思一起流失,融入苏毕的血液中,再与自己无关。
里衣被微微扯开,冰凉的手像冰山上的雪莲,柔软着绽放。
这一次,她没有被控制,没有那所谓的注入血液的‘毒液’作祟,却仍旧润得一塌糊涂。
“阿毕。”
“阿毕。”
她昂着脖颈,苏毕的乌发蹭着下颌将那一片都蹭痒了。
她不舍又怜惜地舐着齿孔,替她止血,融入她身体的血液让她暴虐,兴奋,却牢牢地被对怀中人的柔软压抑着,向着周围,一寸寸肌肤。
她的心脏能感受到紧贴着她的心脏,像是共同起舞跳跃着,像令人愉悦的奏乐声。
“你今天太累了,不折腾你了,我们上榻吧。”
林泯意喘息着,有些迟钝,被她含住唇瓣,抱到了榻上,按在了怀里。
果真没再折腾她了。
只是,蹭?
特别轻。
林泯意被她轻吻着和微微的摇晃弄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