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泯意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被架上笼屉,腹部暖烘烘的,所有的念想都将被直白地表现出来。
她触上苏毕的后背,熏红的小脸埋下,一点点替她‘处理’伤口,没忍住弯起腿勾上那片冰凉,轻蹭着。
那是她的欲念。
苏毕轻柔的看着她的发顶,听着她闷闷的呤呻声,勾起唇轻抚她的脖颈:“尖齿也能将我的血液融入你的体内呢~”
她从未想过两匹狼之间的抚慰会让人这么的舒适又喜悦,她的伤口被一寸寸地舔舐着,被柔软的唇含住轻吮,像那颗从未跳动过的心有了动静一般,让她身体里的血液都奔涌着。
她激动,兴奋,想刺穿她,却还是拦下了自己,指尖穿过她的发。
“阿意啊,你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呢?明明我没有控制你呢~”
水温渐凉。
林泯意的身子缠紧了她,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微微喘着,往她颈间蹭着呢喃:“我好难受。”
苏毕微皱起眉,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只是极尽所能也抚慰她,却总觉得自己没有让她更开心。
逆着火光,屏风上,两道身影互相依偎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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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泯意被窗外曦光照醒,发现已睡在床榻上,身着里衣,可浑身的酸痛让她脑海中浮现昨夜木桶里的纠缠。
她抱膝坐着,满脸燥红。
没关系,都是女子。
没关系,只是蹭了大半夜。
是那只东魑让她给她舐伤口的,她不照做她就会咬她。
果然东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惯会勾人魂魄,竟然骗她让她沾上了她的血然后那样了……
林泯意骂完这句却满心满眼地被自己昨夜的主动和触到她身上满身的冰凉给羞到了尘埃里。
她身上真的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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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苏毕后苏钲直接动用了家法,一棍接着一棍地教训她。
“大清早的,我还以为你在房里养伤呢,要不是对面聚缘酒楼掌柜的告诉我你在对面青楼我还被蒙在鼓里。”
“本来我和你娘今日就要去提亲,我看你是见不得我们开心。”
“就你这德行人家能答应你我把棍子给你,让你打死我!”
“老爷别打了,阿毕本来就有伤,打不得了啊。”姚纺想过去拦,被他呵住了,他停了动作,叉腰问苏毕:“你知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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