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林泯意干脆翻到了东魑害怕的东西那一卷,暗暗记下来,又琢磨着如何在城主面前揭发这位假少城主。
“小姐,小姐。”
丫鬟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她放下竹卷就又听到。
“原家和启家的公子昨晚都被咬了,变成了杂种东魑,新家一晚上死了不少人,这会儿城主正派兵包围附近,抓东魑呢。”
“怎么会?”
林泯意奔向主厅,刚踏进厅里就又听到自家爹娘担忧的声音。
“昨日才来府里提过亲呢,还有城主一家,眼瞧着再哄哄阿意就定下原家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怎么恰巧就是这新家呢?”
“唉~”
她浑身一震,城主一家来她家提过亲?其他新家还都被咬了?
这只东魑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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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赁儿啊~明明再过几日就能谈好亲事的啊,你怎么就这样了呢!”
一位青丝花白的夫人被几个神情胆怯的丫鬟拉在新架挖土机身后,声音悲戚绝望。
原家满地血污,因为发现的晚,几乎前院所有的男人都遭了殃,成为了干枯尸首,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院子里。
城主亲自带队封了院子,身着盔甲,手握一柄木漆长剑,满脸肃静正对着蹲在墙角抱着个女人埋着头满身脏污的人。
院子太小,大家伙不好运作,但今日兹事体大,苏钲为了安抚民心不得不亲自下场。
可这回,那东魑转过头来,满目腥红,嘴角染血,舌尖舐过泛黄的尖齿,扔下了怀中尸首佝着身子朝向众人,嘴角竟还逸出了抹嗤笑,仿佛和昨日那只蠢笨迟钝的东魑不是一个种类。
苏钲握紧了刀柄,岂料院外齐文明骑着马赶来,喘着气慌张道:“城主,启家那边伤了好些兄弟了,你当心。”
被打乱心神的一瞬间,对面东魑竟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迅速冲了过来,苏钲正想避开,一席青衫飘来,苏毕一脚就将那东魑踹到了墙面,墙面因为巨大的力道,砖瓦微凹,她拍拍青衫上的灰,语气凉薄:“当心什么?刚刚被我捅死了。”
苏钲微微睁大眼,手上的剑就被抢了过去,苏毕掂了掂重量,青丝随着动作后扬,她朝东魑冲了过去。
那东魑被踹地吐了血,随即剑身刺入皮肉,钻透心脏,睁大了眼浑身皮肤灰败起来。
苏毕抽出剑走向苏钲丢给他。
“阿爹,今晚将府内的人都散了。”
苏钲正想问,就看到他往门口走,视线随意地扫过门口舔舐着伤口的家犬,声音还带了些兴奋感:“下一个就是我了。”
他心里一个咯噔,但无奈还要安抚好新家人,只能容后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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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今夜圆月高挂,但苏府内一片宁静,只是像往常一般各个屋内点了光亮。
“他为什么偏偏要杀了曾去过林府提亲的这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