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梧看出她可能是中药了,可怎么会这样?
她几步冲过去,手足无措地想替她擦眼泪,可刚触到脸颊就被滚烫的一双小手拿住捂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手比她大,完美地盖住了口鼻,炙热的气息被捂在掌心,滚烫的泪珠落到手侧。
阮从颜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极速喘息,眼泪像从荷叶接连滚下的露珠,身体里炙热的温度快把心都要烫熟。
她不能死,还不能死……
眼里的雾气遮挡了视线,可她能感觉到,那只捂住自己的手软绵又温柔。
她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抬起脚去够她,胸腔起伏喘息,拼命捂住自己,闷在手心里的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窒息。”
“要窒息……”
胡乱迷蹬的脚将系带弄散,轻轻抵在温梧腰间。
温梧快疯了。
从头到脚地发热起来。
阮从颜那双脆弱无助泪水晃动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无助的身影。
窒息……
她的大脑断断续续的运行着,手心里的温度像滚烫的云朵,轻蹭着她的心脏。
只一瞬,她爬到她旁边,用睡袍包裹住俩人,心跳不止……
“要窒息是吧,我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她环着她坐起来,手上用了点力,轻轻哄她。
“乖,别哭了……”
可阮从颜的喘音愈演愈烈,缩在她怀里颤抖着。
让人害怕,也揪紧了她的心,她情急之下,只能把她放下来,撤开手掌,在她瞬间大口呼吸时吻住了她的唇。
温梧的鼻尖,炙热的空气杂糅着淡淡牛奶味,手抚上她的脸蛋,缓缓碾磨,唇上用力碾压,一点点夺走她的空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我给你……都给你。”
“你别哭。”
温梧心慌不止,没忍住,边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掉眼泪,撑在床单上的脚支撑着上下滑动。
“会很……舒服的……”
……
浓重的麝香味渐渐弥漫在房间内热气袅袅的空气里。
阮从颜才十八岁,稚嫩又纯洁,温梧本打算只安慰安慰她,可也许是受药性所支配了,稚嫩的女孩变得莽撞起来,硬是使得她将所有理论化为了实际。
好在,温梧的理论功底十分扎实,像一只蹁跹柔软的蝴蝶,实践中唯一的失败就是一下没控制好力道,弄坏了纯洁的象征。
出于最后一丝妈粉的倔强,温梧干脆愧疚地也弄坏了自己的,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忍受着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