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雄虫是一家之主,但一家之主的权柄并不是让我们利用自己孵化的权利,对雌虫和孩子进行要挟雌虫必须停止对雄虫的冷暴力行为,而雄虫必须停止在生育上对雌虫的报复行为制度和法律必须要得到改变!
没有人听他。
在那个时代,哲学家是要被放逐的。
你只需要支持某一个势力,大可以用自己的知识为他们辩解。有人问道:你的演讲真的很不错,现在很缺雄虫内部的代言人。
我们不是敌人。哲学家说道:雌虫和雄虫从始至终都不是敌人,出错的制度,是跟不上时代的制度,他没有保护任何人,反而在伤害所有人。
执行者长叹一声,绞死了他。
卡利看着这个哲学家的脚在空中蹬了一下,两下。他不是第一次目睹死亡,反而因为见多了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无法理解哲学家宁死不改口的倔强。
他吃掉了他的脑子。
他获得了他的知识。
按照正常途径,卡利兴许会成为一个权利奋斗者、知识钻研者。
可惜都不是。
寄生体没有教育,没有知识。除非我这样的将军级寄生体,将特殊的知识导入到某个分体的脑海中。卡利阴森森补充道:就算吃掉了科学家、技术员,我们也无法理解他们的知识框架,跟不上他们消化知识的速度,更别说补充知识了!
他是寄生体。
他注定与虫族是鲜明的两个对立面。
他们是生物链中上下级的关系,是捕食者和食物的关系。
一想到这个卑劣的种族,未来会诞生出一个、两个、甚至数以万计的阿莱德尼、阿莱席德亚、温格尔,他便坐立难安。
生育在淘汰劣质基因,在优化优质基因。
他们可以这么做,我们也要这么做。
第一次子宫,他还是保守了。照搬了虫族的生殖模式,创造了一个生物学上的「子宫」,妄图通过授米青的方式,通过输入分体诞生出全新的寄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