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应该都是来找我的寄生体。说不定还有高级寄生体这个时候出去,被敏感的家伙察觉到就算你的异化再强大也很难离开吧。阿列克打开门锁,他推开门,黑漆漆的走廊处一盏昏暗的小灯亮起。
阿列克做出邀请的动作,请吧。
灯内的火苗猛地摇晃两下。
空无一物的墙上,忽然显示出一个长长的黑影,空气好像在一瞬间多了轮廓。阿列克看见熟悉的发色在灯火中闪过,向着更深层的黑暗走去。
他举起灯,追了上去。
你不是阿莱席德亚。那人沉闷地说道:他不会如此弱。
阿列克一时间不知道要露出什么表情好。
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可怜的雌虫弟弟翻了一个白眼。啊对对对,他没有这么弱。
那人更加奇怪地看了阿列克一眼,握紧手中的刀柄说道:可你们实在太相似了。
阿列克也不知道对方是在夸自己伪装得好,还是再骂自己像个混蛋。处于一点小小的叛逆心,他反驳道:哪里相似了?
每次阿莱席德亚讲话,我都很想打他。
阿列克:
那人惋惜地叹口气,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实力和真正的阿莱席德亚相比仿若泥牛入海。他上下大量阿列克道:圣歌女神在上。
圣歌女神在上。阿列克快速用蝶族方言背诵出家族的祷告词,一字不落。
这也算是简单地确认身份。
阿莱席德亚是我哥哥。阿列克将灯火举高一些,确认身份,您是哪一届的前辈?
圣歌女神家朝寄生体世界派遣间(谍)、刺客并非一朝一夕的日子。
阿列克虽然不知道到底家族有多少人隐姓埋名生活在寄生体世界。但他清楚自己同届圣歌女神雌虫中,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再也没有出现在家族里。
他们的名字和档案永远被销毁。
对方古怪地看了阿列克一眼,又怀疑起他的身份来,你真的是我们家的孩子吗?
看瞳色、发色和虫种,绝对地圣歌女神裙绡蝶种。
按照大家长那群老不死奉行的「纯血统」理论,当代应该不会有任何一个圣歌女神裙绡蝶种的孩子沦落在外。
阿列克被这目光看得极为羞愧,我当然是。
那你套话水准也太低级了吧。对方讽刺道:圣歌女神因为阿莱席德亚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这等菜鸟都敢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