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遇时也没明白夏婉这一出是在闹什么,问道:“你醉了吗?需要上去休息吗?”
而夏婉却没理他,那只手再一次举起,这次转啊转,从谢厌和宋之礼的鼻子上来回指了指。
谢厌和宋之礼对视了一眼。
谢厌有些好玩地伸手试图去抓住夏婉的手,然而却被她躲开,夏婉道:“别……别碰我!宋兹礼!谢愿!我有话要和你们两缩!”
谢厌被逗笑,问道:“这说话怎么突然大舌头了?”
而宋之礼则是看向夏婉,问她:“我和谢厌怎么了吗?”
“你们俩还好意思说!你们俩太过分了!你们俩不是人!!!”夏婉再次拿那只手拍了拍桌子,连拍了好几下,就像是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原本白皙的手掌在抬起的时候甚至能够看见掌心里的红印,显然她对自己下手不轻。
宋之礼则是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说:“我们做错什么了你就直接说,别乱动。”
夏婉的目光落在了宋之礼还包扎着纱布的手上,理智告诉她乱动的话会让宋之礼痛的,也就于是抬起眸子看着宋之礼,认真地说:“你们俩不拿我当朋友。”
江遇时和尉迟衍同时坐直身子,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宋之礼和谢厌。
江遇时:“天啊,他们好过分。”
尉迟衍:“是啊是啊。”
谢厌咬着吸管,不太理解地问道:“大过年来这陪你,我们怎么不拿你当朋友了?”
宋之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觉得无风不起浪,夏婉不会平白无故对他们说这种话,便问道:“我和谢厌是有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说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
“才不是呢。”夏婉将自己的手从宋之礼手中挣脱,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说:“没人和我说什么,你们俩对我也挺好的,但我都是知道你们俩从心里没有拿我当朋友,我就是知道。”
夏婉说完,便摇摇晃晃向楼上走去,说:“算了,不和你们说了,没意思,我要睡觉了。”
她喝的不算太醉,起码比在谢家的那次要好太多,至少还知道喝醉了回房间睡觉。
然而当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楼下就陷入了安静。
而尉迟衍在夏婉说话的功夫又喝了几杯酒,此刻也真的醉了。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对夏婉的感觉非常感同身受,所以他学着夏婉之前的动作拍了拍桌子:“说!你们俩为什么不拿夏慕当朋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遇时无奈伸手将尉迟衍从椅子上拽起,说:“走了,也送你回去睡觉。”
这里只剩下谢厌和宋之礼。
两个人的表情此刻有些相似,因为他们都没明白夏婉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