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许是病了吧。”俞寒洲并不在意。
“可她那个样子,不像是病瘦的,像故意饿了十年。”馥橙道。
俞寒洲闻声又扫了一眼,薄唇微勾,无奈道:“皇后你不观察,倒观察这个无关紧要的。”
说完,似乎是怕馥橙恼了,俞寒洲又解释道:“郡主面黄肌瘦,却没有久病之相,确实是饿的。”
简而言之,营养不良。
“可她贵为郡主,荣华长公主宠她,不可能饭都不给吃。”馥橙道。
“嗯。不过,长公主年前被陛下训斥,之后便被禁了足,如今看来,与郡主之间同样生了嫌隙,那么郡主做什么就不需要同她报备了。”
“为什么皇帝要骂她?”馥橙不解。
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姐姐,怎么都不至于。
俞寒洲闻言,附耳低声道:“这话莫再问了,长公主前些年从陛下那里得了本相所制的续命药,又偷摸着给她的丈夫荣恩侯用了。
两口子得了甜头,发现吃了药后竟然连衰老的速度都减缓了,加上陛下子息不丰,年事已高,太子又不堪大用,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陛下知晓了自然暴怒。”
馥橙听了双眸微睁,惊讶道:“真有这样的药?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说到后面,馥橙又委屈地蹙了眉。
俞寒洲心道不好,忙赔笑道:“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自然没必要提起。至于那药,橙橙平日里吃得多了,着实不稀罕。”
“啊?”馥橙呆了呆,“我吃的药?”
“嗯。”俞寒洲见把人哄过去了,忙笑道,“橙橙夜里用的药膳,便是那药改良而来的方子,药性较之原本的要温和许多,除了固有的功效,更多的是滋养身子。”
“这样嘛……”馥橙似懂非懂地点头,也不在意了,“那就算了。不过……”
“怎么了?”俞寒洲的心又提了起来。
“老皇帝既然把药给了长公主,说明有一定的信任,那为什么还会怀疑到那方面去?”
馥橙指的当然是「造反」。
俞寒洲却松了口气,平静道:“没什么,只是本相有所察觉,跟陛下略微提了一提。”
馥橙:“……”
「略微」「提了一提」?
果然在俞寒洲这,就没有很难的事情吧。
馥橙没法吐槽自己格外能干的男朋友,只得略过,道:“所以皇帝生气了,禁了她的足,那跟郡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