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点到为止也就算了。
好似一切都可以重来。
谢明烛又是个干干净净的的谢明烛。
唔,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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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背对着谢明烛,正在把月季从v12小盆换到1加仑盆里。
手指麻利脱盆,把土球放进土里。
倾侧一边的脖子上遍布咬痕,密密麻麻,像是野兽给猎物打上的印记。
更多的痕迹藏在衬衣里,下摆很长,遮不住两条明晃晃的大长腿。
白桐换好盆,正打算给月季找个合适位置,突然听到谢明烛说:“可我喜欢你,白桐。”
白桐没当回事,毕竟他上一秒还在说:“不喜欢谢付雪。”
从众多理论里脱颖而出的白桐,很自然的将谢明烛的行为归类、分化,甚至替他想出了起因经过结果。
“你会产生这种心理,只是无法接受上辈子在谢付雪哪里受到的伤害,从而将情感投射到了我身上。”
谢明烛心说,我信你个鬼。
白桐继续说:“你只是太多心思都投射到了爱情上,世界上不止爱情。”
谢明烛无奈叹气。
他上前两步,把他半遮半掩的衣摆往下拉,同时无奈扶额:“白桐小桐,穿条裤子吧。”
“哦。”白桐摇摇晃晃,两条腿肌肉薄薄,小腿纤细,腿肚肉肉紧实,走起路来,姿态慵懒且优雅,越看越像猫。
谢明烛就在背后替他收拾那对乱七八糟的花。
只是话题不在往后,时间又继续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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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烛很快当起了合格的园地保安。
工资4500。
日常是站岗、巡逻园子,以及跟老大爷学几手家常菜。
老大爷说:“你年纪轻轻,怎么来当保安?”
谢明烛说:“我不是来当保安,我是来追人。可惜,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老大爷咯咯笑,给他递茶。
粗茶茉莉,胡乱在保温杯里释放味道。
可这确实也是谢明烛最熟悉的味道。
老大爷说:“追白育种家啊?我看你那眼神天天跟着白育种家跑,藏都藏不住。”
谢明烛也不避讳:“追不到。”
老大爷当时就笑了:“年轻人,你脸皮不够厚。你都打算怎么追人啊?”
这问题挺厚脸皮。
谢明烛大概是孤寂惯了,好不容易有个说话人。
“打算把他关起来,威胁、强迫……”
老大爷见过大世面,喝茶挂着笑。
他摇摇手指:“年轻人啊,你是在走弯路。你的爱情观为何总是以伤害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