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怎么就买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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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桐总算是清晰知道了自己的胃病,这金疙瘩饿不得、撑不得,比未来老婆还要难伺候。
吃完后,完美进入贤者时间。
他像条咸鱼,连面都不翻。
跟谢明烛有一搭没一搭聊胃病,谢明烛看他腰如细柳,曲线温软,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决定。
日日见,天天看,偏偏那个人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勾人模样。
谢明烛叹气:“哪有那么难伺候?按时吃饭。”
白桐睁着猫儿瞳,直勾勾看着谢明烛,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不设防的慵懒劲儿。
猫儿瞳眼尾自带眼线往上走,瞳孔晶晶透透。
甚至再熟一点,好似也能像猫咪一样,翻开肚皮让人抚摸。
“真的?”
语气多不信的。
谢明烛很想把他揉进怀里,就白桐说话这点时间,谢明烛已经脑内放了不知道多少违—禁—片。
猫儿就要用猫儿的姿势,被狠狠咬住脖颈。
谢明烛深深吸了一口气:“当然。三餐要均匀,时间要准时。”
一般这么说话的人,不是上了年纪,就是上了年纪。
白桐皱着眉,黑珍珠狗叫一声,跳上来,然后被谢明烛拎走了。
谢明烛说:“脏死了,臭狗。”
白桐惊讶。
喜欢的时候叫人家,黑珍珠。
不爱的时候叫人家,臭狗狗。
啧,男人。
谢明烛不知道白桐的想法。他看着那只狗肆意把爪子放在白桐身上,这让他谢明烛格外不爽。
有的人活着,狗都不如。
白桐看着谢明烛提溜着狗去洗澡,这会儿他胃也不疼了。
谢明烛拎着大耳黑狗后脖,一边挽袖。
黑衣白皮,露出手腕粗壮有力,他似乎比之前更瘦一点,鼻梁挺拔深邃,侧脸轮廓拢在一层暗光里,黑白分明。
白桐收回眼神,看着不听话的黑珍珠窜来动去,谢明烛拿它没辙。
“汪汪汪!”
狗就是狗,就谢明烛没看住的功夫,已经摇头晃脑冲向白桐配好的月季土。
月季土是新配方,保留了旧配方的椰糠、椰壳1:1以外,去掉了容易浮起来的珍珠岩,改用了更疏松透气的石头,以及蚯蚓粪和羊粪。
这狗似乎察觉出什么,欢笑着冲过去。
白桐顿时头皮一紧,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跳起来拦狗。
月季是白桐命根儿,这点谢明烛比谁都清楚。
他私心希望,白桐可以因为这件事情,痛恨此狗,最好让它立刻变成红烧、白灼、麻辣的。
但他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