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潜和罗松都对这样的介绍没有兴趣,这里也是他们生活过的地方,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两人凑到兵器架旁边,开始研究以前没有的几件新兵器。
陈原礼还没有过足了向导的瘾,指着墙角的几棵老石榴树说:“这是大人从别处移来的。因为夫人喜欢,以前的国公府就种了好些石榴树……”
“夫人喜欢,为什么不种到内院去?”司空诧异,印象中像演武场这样的地方,一般内院的女眷是不会过来的。
陈原礼颇有些自豪的说:“你不知道,咱们夫人的娘家也是武将世家,也懂骑射的,大人小时候就是跟着夫人学骑马,后来大人开始跟着外院的师傅们学武艺,夫人就不怎么插手大人的训练了。”
司空的脑海里顿时勾勒出一个穆桂英的形象,又火爆,又能干,还漂亮。
司空远远打量那几株石榴树,也不知这几棵树都长了多少年了,最细的一棵树干也有成年人的大腿粗细。
“这么粗的树,”司空问他,“结果吗?”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结果。别小看这几棵树,每年秋天都能结好几百斤的果子,自己家人都吃不完,还要各处送。”
司空回头,就见凤随穿一身墨蓝色的轻便外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愁眉苦脸的贯节。
司空忍不住多看了贯节两眼。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贯节最近看到他的时候那个眼神都很奇怪,有担心,也有点儿埋怨,甚至还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司空忍不住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定是他想多了。
凤随身上也有于陈原礼等人相似的放松的气息,司空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明显,却让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明朗了起来。
这大约就是回家的感觉吧。
他的父母兄弟、旧友、同袍都在这里,这里就是他的家。
凤随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不长,有时候说着说着,自己也糊涂了,还会跟陈原礼吵起来。司空看的想笑,自觉看到了凤随轻易不流露出来的另一面。
其实他也才二十出头,司空心想,要是放在后世,也不过就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小青年。
凤随回头,见司空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眼神却有些……惆怅?
这是想家了?
凤随体贴的把他喊过来,小声叮嘱他,“我爹他们一喝起来就没完,你跟着老陈坐一起,不用搭理他们敬酒的那一套,美美地吃一顿,然后回去睡一觉,有什么话,明天休息好了再说。”
司空笑着点头,知道他今晚肯定是不能跟自己手下这些人坐在一起,所以特意在这里叮嘱他。
徐严从后面走过来,大大咧咧地搭住了司空的肩膀,对凤随说:“大人你就放心吧,司空虽然头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不过还有我们呢。”
凤随盯着徐严的那只手臂,忍耐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说:“那就好,你们相互照顾,喝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休息。那些人要怎么闹,你们不必管。”
徐严完全没有察觉他的上官眼睛里都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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