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就是东街上两个偷鸡摸狗的泼皮,一个叫王顺子,另一个叫关小虎。”老板说着,一脸肉疼地解下钱袋捧了上来,“不敢欺瞒公爷,这就是他们给的打赏。”
钱袋里是两块花生粒大小的碎银子。
凤随接过碎银子看了看,没看出什么,随手又递给了司空,司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凑过去闻了闻。
凤随诧异。银子是从他手里流过去的,他可以肯定,并没有什么异常。
司空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悄悄眨眨眼,“大人,不如换两块碎银赏了老板吧。官府不好夺人家的赏银,但这东西又确实是物证没错。”
凤随扫一眼身旁的空青,空青连忙解下钱袋摸了两块差不多大小的递给了老板。
老板和老板娘喜出望外,连连道谢,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这两个泼皮的情况。
从客栈里出来,凤随就见乔家的两个人正跟他的衙役们一起等在门外。这两个人都是做惯了差事的人,虽然等的时间有点儿长,但也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
凤随避开这两个人,暗暗吩咐自己的侍卫留下几个人去东街拿下王顺子和关小虎。拿了人之后也不必在镇子上等着,直接带回大理寺。
侍卫们领命而去。
几人上马,下一站就是无量寺了。
凤随就见司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草纸,将刚才那两块碎银子小心地包了起来,珍而重之地塞进了自己怀里。
凤随就越发纳闷。不过他纳闷的不全是司空怎么这么看重那两块银子,而是……这小子难道出门还随身带着草纸?
这是什么毛病?!
凤随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凑近一些,小声问他,“你出门怎么带着这东西?”
司空没反应过来,“什么?”
凤随与他对视片刻,见他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满是无辜茫然,无奈的败下阵来,摆摆手,“当我没说。”
司空却反应过来了,他刚才除了草纸就没拿过别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人是说草纸?擦东西、擦汗……都方便啊。”
凤随更无奈了,“你就不能带一块帕子?”
司空的表情更茫然了,“那不是……还得洗吗?”
他可不爱干家务,洗自己的衣服就已经很辛苦了,能少洗一点儿还是少洗一点儿吧。
凤随,“……”
“算了,当我没说。”凤随望天,觉得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问这样的问题。
司空却觉得莫名其妙。他以前的习惯就是出门的时候在身上揣两包面巾纸。现在虽然没有那个便利条件,但是出门带着的草纸他也花时间裁成了面巾纸的尺寸,还每一张都规规矩矩地叠起来了呢。
他还觉得自己是个讲究的人呢。
但是凤随却好像对他的小习惯很不以为然,司空心想,这大概就是代沟吧……上千年的代沟,观念不同也正常。
凤随郁闷了一会儿,小声问他,“发现什么了?”
司空那么小心地把碎银子包起来,总不会毫无理由。
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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