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楠拉住她的手摇了摇:“不会的,你可以试教我两节课,我请过那么多家教老师,学习上可能笨了点,但点评老师还是很有资格的,如果你教的不行再说嘛。”
林惊墨迟疑道:“你跟你爸爸说了吗?”
“说了说了,我爸爸说他只看我的成绩,有进步就行,我一定会有进步的!”叶楠楠目光灼灼的看着林惊墨。
“那好吧,我教你一节课试试,不过,好不好你可要说实话。”林惊墨半眯着眼,终于答应了。
“一定!”
……
叶楠楠是行动派,这天下午,她就将自己的考卷翻出来给林惊墨,让她估计自己的水平。
如她所言,数学一塌糊涂,但也不是没得救。
林惊墨从最简单的方程式给她教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教了几个公式和解题原理,林惊墨又除了几道题给叶楠楠解,然后,她拿着杯子去楼下接水。
林惊墨原以为像这种别墅里都是帮佣成群的,但从叶楠楠的房间里出来,她一个人也没看到。
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她环顾一圈,确定了厨房的位置。
……
叶仲叙的手指从图片上挪开,眼底迅速凝聚起浓墨。
沉星颜最近的欲求不满是越来越明显了,参加颁奖礼的间隙,都要跟身边的保镖来一次。
她发到群里的照片,是坐在颁奖礼下面的嘉宾席拍的。
叶仲叙能轻而易举的想象到那个画面,沉星颜的内裤装在保镖的口袋里,真空穿着高开叉的裙子,每一次动作都有走光的危险,她在这种危险中享受别样的刺激,甚至会对着某个头盔她的男人交叉换腿,然后,用手机拍下自己交迭的腿间,放大图片后能看到的暧昧的水渍。
叶仲叙早就知道,沉星颜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骚的十分彻底。
她的世界自成一套逻辑,所有逻辑都围绕着满足她的欲望来打转,这没什么不好。
但他总觉得似乎又缺了点什么。
叶仲叙思绪飘远,抬手喝了口凉水,要驱散鼠蹊处冒了头的骚动。
听到声音,他眼中的灼热还没褪尽,就这样看了过去。
站在厨房门口的,是他女儿今天带来的那位朋友。
屋里恒温,林惊墨将开衫外套脱了,贴身长裙让她身姿愈发亭亭玉立,出尘纤柔,长发如玄色瀑布倾泻,她的脸是开在悬崖峭壁中最美的花。
不知是不是刚才看过沉星颜那张照片助长了一些不应该的念头,尽管叶仲叙知道这是她女儿的朋友,自己的年纪完全可以做她的父亲,但他此时此刻仍旧是用打量一个女人的态度在描摹她的美丽。
林惊墨任由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缓缓走进去,与他隔着一个岛台对视。
沉默在这间屋子里蔓延,直到叶仲叙仿佛反应过来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有事吗?”
他开口询问,醇厚沙哑的声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紧绷。
林惊墨的手指在杯子上摩挲着,漂亮的眸子始终未移开:“有一个问题。”
叶仲叙的余光不可避免的注意到她嫩白的手指,抬起手又喝了一口水:“什么问题。”
林惊墨看着他喉结滑动吞咽,轻声道:“怎么才能睡到你呀?”
话音落,对面的男人将卡在喉咙口的水全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