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现代高精度的仪器和刑侦手段之下,一切犯罪都无所遁形,问题只在于破案的成本以及破案的决心。自千禧年后,就很少有那种举国瞩目,又破不了案的情况了。
农协的“黑手套”肯定和农协有勾连,只要有勾连就有证据,就不会查不到。
然而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唯心力量把整个霓暹都来了场大洗牌。
以往的技术破案现在也没了个七七八八,没那么多部门可以配合了。
别说破大案了,抓个【艺术家】都不好使。
更别说这种牵连到地方巨头势力的案子了,技术层面难以达到,靠老方法查案也没那么多警力。
“你、你,你们肯定是一伙的,快把他们抓起来啊!”江口喊道。
清水优人慢慢站了起来,和身后的人说道:
“哈,好有意思,他竟然还想着抓我。”
后面的跟班顿时发出一阵杂乱尖锐的哄笑。
这也使得江口的脸愈发红了,嘴里不停念叨着:
“他们犯罪了啊,你们怎么不管啊,我的田啊,我种的瓜和葡萄啊……”
伊藤见不得这种情况,只好低声劝慰道:
“江口先生,请注意身体,不要焦虑过度……”
如果是以往,他还要说一番保证查出个结果,换事情一个真相之类的话,然而现在实在是说不出了,没这个底气。
连带着,本应呵斥清水优人,打压一下他们的嚣张气焰的事儿,他也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了。
然而他不说话,在一旁看了半天,也闲了半天的苏茶饶有兴致的开口了。
“这位是叫清水吧?”
清水优人端起姿态,冷淡道:“有何贵干?”
在霓暹,直呼姓氏对于不熟的人来说是件不礼貌的事情。
极道挑事的时候倒是会这样喊。
“江口先生没有加入农协,对你们来说有什么损失吗?或者说有什么问题?”苏茶问道。
她此刻就像是一个刚出社会的年青人,竟问出如此浅显的问题,而清水优人也把她当做愣头青警察,一愣神,看了后面的跟班一眼,齐齐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农民加入农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农协是农民的家长,负责一切和农业有关的事情;农协是农民的靠山,是农民生活的第一助力;农协是农民的基石,没有农协,就没有现在的农民。一个农民,不加入农协,妄想窃取占着农协的便宜出来单干,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是忤逆不孝,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