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一些氯化物之类的毒药,很难弄到不说,服下也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光是想象那一刻弥足的痛苦,我就觉得有点不寒而栗。”苏维赛总结道:“要是有一种使人没有痛苦就死去的方法,那就好了。”
接下来,苏茶和苏维赛又聊了好一会儿。
她其实也不懂心理学,只是从一些实际的角度给出建议。
和他聊葬礼,聊习俗,聊一些象征的东西,聊往生。
苏维赛认真的倾听,时不时抚掌,恍然大悟,若有所得。
苏维赛站了起来,穿上帽子和衣服,对着苏茶恭敬地说道:
“医生,感谢您的建议,您非常专业,我感觉轻松多了。”
苏茶笑道:“其实我也没说什么。”
“不,这已经对我很有帮助了,你知道的,很多人总是想开解我这个世界有多美好。”苏维赛也笑了。
苏茶把他送到门口,问道:“对了,苏先生,你之前有往这个屋放纸条吗?”
“纸条?没有啊。”
“好的,我知道了。”苏茶把他送出门口,与他告别。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苏茶回到屋子里,将给余小双的回信,以及给调查局的报告拿到楼下,嘱咐舍尔余等会会有人来拿信,如果没有的话,那就明天投往邮箱。
当天傍晚,巴颂也在写信。
尊敬的华夏大使馆:
……有关于名古曼城的情况已经汇报完毕。随信附带了调查员苏茶的相关调查记录与信件,请注意查收。苏茶的状态不错,但是,有点奇怪的是,今天去她的住所的时候,她一言不发的将信交给我,问她什么也不说,我把一些生活物资交给她就走了……
作者有话说:
(“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出自史铁生的《我与地坛》)
第124章 小周
四点半的时候, 小周已经来到公司门口待命了。
尽管这距离她的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她在凌厉地寒风中等着老板,心里又涌现出茫然和仓皇。
她是上午才应聘上这份工作的,她还记得看到那份薪酬优厚, 学历和技能都不限的招聘告示时,内心奔涌而出的激动与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