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余桑宁哭哭啼啼也喊冤:“陛下,陛下为妾做主,殿下怎可如此污蔑妾?殿下寻欢作乐在先,妾收到家父身亡在后?妾如何能料事如神知晓那日会收到噩耗?寻常殿下宠幸侍妾,妾何曾闹过?
妾既不能未卜先知,如何做局暗害殿下?殿下推诿过失,污蔑于妾。妾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说着余桑宁就站起身朝着大殿的柱子撞过去,殿内侍卫却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个个都没有阻拦。
和预想的不同,余桑宁也顾不得,脚下没有任何停滞,只能赌上一命!
然而就在她要眼瞅着要撞上柱子的时候,暗处有什么东西飞出,打在她的脚踝上,致使余桑宁身子一偏,结结实实磕在了地上,偏离了殿柱。
“成何体统!”祐宁帝怒斥,“你这是在威胁朕么?”
余桑宁如释重负爬在地上,嘴都磕破,顾不得整理仪态,她连忙跪好:“陛下……陛下,妾无能自辨,只得以轻薄之躯证清白,陛下恕罪!”
说着就低声抽泣哽咽。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余项虽然是自戕,但他弄出来的是自己死于沈云安之手的假象,只有这样才不用去解释为何沈云安能拿到兵符与调令。
祐宁帝等人鞭长莫及,岷江之事又牵扯极广,当地官员但凡朝廷有点人脉,能得到消息的都讳莫如深,捞尸的时间都不够,哪里能去调查余项真正的死因?
更遑论那日大风大浪,能询查的证据早就被淹没。
所以在众人眼里,余项死于非命,死于那日暴风雨,暴风雨来临前,余项与萧长彦都不可能料到接下来之事,否则怎会一败涂地?
故而余项是绝无暗通消息给余府的可能,余桑宁要早早知晓父亲亡故,再做这样的局也是不成立。
余项自然也有属于自己隐秘的法子,就连沈羲和与萧华雍都是余桑宁小产后猜测到余项死前可能秘密传信回来。
萧长旻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
“是非对错,朕自有公断!”祐宁帝冷冷扫了余桑宁一眼。
恰好这个时候刘三指回来了,将调查的结果也呈上来。
祐宁帝看了之后,直接砸在萧长旻脑门上!
萧长旻口口声声说他没有见过这个人,但花楼是他的,花楼里有人却接过这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