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多看了她两眼?”
“你若不在意,岂会多看两眼?”萧华雍振振有词。
笑得更是开心,他的呦呦不但呷醋,还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沈羲和忍住唇角抽搐的冲动,她便是再没有眼力劲,也能看得出二人是何关系。这女郎就差没有把自己卑微到泥里,偏她又背脊挺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忠心耿耿的下属,这等人是绝不会对主子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更何况,萧华雍怀疑她的智商也就算了,他竟然为了给她扣上呷醋的名义,连他自己的人品都否认了。他是何等敏锐之人?一个人对他是否有爱慕之意,他能不知?
知道了岂会将这个人留在身侧?
可他笑得好欢喜,沈羲和都不忍把这些到了嘴边的话分析出来与他听。
“殿下欢喜便是。”沈羲和懒得与他争辩。
“呦呦为我呷醋,我自是欢喜。”萧华雍美滋滋接话。
沈羲和露出得体的微笑。
萧华雍开心不已走到她身侧,动作自然地从墨玉手上接过扇子,今朝日头微毒,山风不大,此处略有些闷热,他亲自给沈羲和打扇。
沈羲和原本要阻拦,虽然是夫妻,沈羲和也没有丈夫比妻子尊贵的观念,但他到底是皇太子,身份不一般,沈羲和也不好享受他的服侍。
“服侍夫人,是为夫之幸。”萧华雍躲开沈羲和的手,换了一边继续给沈羲和扇,“呦呦还未说,你想不想学此道?”
顺着萧华雍的目光,看向山下被困的萧长风等人,沈羲和微微摇头:“不想。”
她如此干脆果断的拒绝,让萧华雍的笑容落了落:“为何?”
“这必然是一门深奥的学问,非一日之功可学成。”沈羲和解释。
“你我朝夕相对,夫妻之间,自是天长地久,何愁没有学不会?”萧华雍十分殷勤劝说,他就想沈羲和与他一道学,想一想日后能手把手教她,心里就莫名神往。
“殿下有所不知,我是的性子执拗,不学则已,一旦学了,便要领会其精髓。”沈羲和还是不为所动,“殿下不是不愿我忧思过重么?”
所谓慧极必伤,便是因为聪慧之人,多思多虑,伤了根源,才会短寿。
萧华雍眉宇间染上些许凝重,奇门之术,的确费神至极,他立时收敛了要教沈羲和的心思,对着带来的女郎招了招手:“这是地方派了之人,这段时日便是她假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