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疏林:……
她错了,真的!
她怎么就能因为一时感触,就地面前这个心眼儿比筛子还多的女郎掏心掏肺呢?
惹不起的步疏林,立刻脚底抹油:“府中还有要事,告辞!”
看着步疏林一溜烟不见了人,沈羲和忍不住心情愉悦地笑了。
“哎,碧玉姐姐,你说步世子要是个真郎君该多好。”紫玉在外间见了,忍不住小声和碧玉嘀咕,“自从玲珑叛主之后,郡主就极少开怀,少有的几次,多是因着步世子。”
碧玉瞥了紫玉一眼:“步世子要是真郎君,郡主便不会待她这般亲近。”
“也是……”紫玉垂头丧气。
沈羲和只当没有听到她们两嘀咕,而是招来了莫远,吩咐了关于对陈家的安排。
没过几日,莫远便对她道:“郡主,已经有人在对陈翊做局。”
“有人?”沈羲和诧异又警惕,“何人?”
“属下无能,探不出来路。”莫远惭愧低头。
“这个时候,怎会有人对宣平候府动手?”沈羲和百思不得其解。
她在对一个人动手之前,必然要将其了解,宣平候府据她所知,除了她便没有敌人,至少没有想要宣平候府被抄家问斩的敌人。
沈羲和在想给宣平候府做局的人,背后主谋萧华雍也正好接到天圆的回复,一切安排妥当,此刻他正在观察一盆移栽到瓷盆里的蔓金苔:“应该不会轻易枯荣,找个机会送到郡主府,便说是我贺她搬迁。”
“……殿下,您还在昏迷不醒中……”天圆低声提醒。
萧华雍手微微一顿:“天山雪莲还没有消息么?”
“尚无。”这才几天啊,从此到天山也得时间啊。
“可我想她了……”萧华雍许久未见沈羲和,突然就想见一见她。
天圆安静如鸡,不接话茬。
萧华雍琢磨了半晌道:“孤好转一日,也属常事。”
天圆唇角抽搐,饶是如此,隔日他也不得不亲自搬着一盆蔓金苔到郡主府寻沈羲和。
“郡主,这是殿下让属下送来给郡主。”天圆认命地传达萧华雍的意思,“殿下昨夜醒来,今早似有好转,听闻郡主搬至郡主府,以此物贺郡主乔迁。”
“太子殿下醒了?”沈羲和微讶,醒得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