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路长嗟想了想,还是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了一句:“本宫与驸马的动静还要持续很久,你们早点回房休息。”
两名丫鬟听到这话,立刻红了脸颊,捂嘴笑着跑开了。
轮值的五毛和六毛目光相触,心有灵犀地将各自的大部分注意力从房间位置分散开。
解决完头上沉甸甸的两件东西,路长嗟将手伸向厚重的衣服。好不容易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扔下去,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系统看热闹般嚷嚷起来:【宿主看桌上!来来别磨蹭,录完这票我就收工。】
幸好系统提示,路长嗟可差点儿忘了这个。刚才一通折腾连暮也只是吱唔了几声,现在也不指望他能醒过来跟自己来个交杯了。
矛盾的特殊性告诉我们,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
路长嗟一直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他也不是非得要用交杯的方式来喝酒。
不用酒杯,他直接拿过酒壶饮了两口。而后俯下身,轻轻捏住连暮的下巴,将合实的双唇分开,凑了上去。
为了不让酒水流出来,路长嗟不得不用舌头把已经温热的液体往里面压。
当然,即便酒水被咽下去后,他也没离开……顺便做了点别的。要不是后来连暮快要喘不过气,他估计还没结束。
不行……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连暮醉。
公平起见,路长嗟下定决心把少喝的都补回来!
因此,当连暮的呼吸渐渐平和下来的时候,他摩挲着散发着酒香的红唇,再次含了酒低下头去。
……
第二日清早。
宿醉让连暮比平常醒得都要晚。
他睁开眼睛,发现身侧的人撑着下巴凝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那人半是羞涩,半是委屈地询问。
“驸马在我们的大婚当晚喝得烂醉如泥,昨夜……呜呜……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连暮叹了口气。他确实是故意将自己灌醉,现在看到路长嗟的神情,不免自责起来。
“与长公主无关,都是臣的错。”
路长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当然是你的错了!你看我的嘴,昨夜被你咬破后,到现在还没好。”
连暮顺着对方的手指仔细看去,不禁红了耳朵,话在脑子里绕了几圈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自己昨夜竟然如此禽兽!
连暮啊连暮,枉你一直自诩为正人君子,竟然会被美色所诱惑,迷失本性。
读书人越想越觉得惭愧,面对路长嗟的眼神攻势,他只好落荒而逃。
看着连暮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路长嗟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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