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嗟点点头,说道:“你们做得很好,七毛也将驸马安全地送到了珩山。”
四毛接着道:“马车行到珩山山道中时,那个假车夫果然出手将马刺痛,马在弯道时狂奔,导致翻车。地点正是他们将原本的车夫尸体抛下的地方。”
“假车夫在翻车时跳下,等在路边,想等驸马摔到乱石中后查看伤势,估计是不打算让驸马活着回去。”
“我破车而出后与他打斗一番,将他擒住带回来了。”
路长嗟点点头,道:“你们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把该吐的都吐出来。”
“对了,注意他别让他自杀。”
四毛自信道:“殿下放心。我一抓住他就将卸了他的下巴和四肢,现在锁在暗室中。”
路长嗟点点头,“嗯”了一声让他退下了。
不愧是专业的!
一转眼到了晚间,路长嗟带上四毛和婚服出了门。
七毛下午就回来禀报了连暮珩山一行的经过。
连暮不仅安全地抵达了集会,还与宴会上一些人物打好了关系,路长嗟越听越骄傲。
不愧是未来的第一权臣,不愧是他的人!
路长嗟坐在马车上看着大红的婚服,美滋滋地想。
将车停在不显眼的地方,路长嗟让四毛带着他翻过围墙,溜进了连暮家中。
因为白天已经进来过,四毛对这间小小的宅子了如指掌。他引着路长嗟找到连暮的卧房,随后藏身在院子里。
卧房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估计连暮现在还在书房,路长嗟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点好灯,他在卧房中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陈设简单,连一张小塌子都没有。
实在找不到地方,路长嗟只好将手里的婚服放到床上,他自己靠在床边上等人。
左等右等连暮就是不来,路长嗟无聊到找系统聊天,最后还是困得不行。
他不想去书房打扰连暮,实在没有办法,就把心一横,衣服一脱,躺到了床上。
路长嗟枕着连暮夜夜枕的枕头,盖着他夜夜盖的被子,深吸一口气,满足地闭上眼睛。
许久过后,当连暮来到卧房门前,他发现原本应该是漆黑一片的房中竟然亮着烛光。
他心中惊诧,随后立刻冷静下来。
家中的下人在这个时间点一般都已经入睡,因此房中一定是进了贼!
想想又觉得好笑,竟然有贼会这么笨,放着那些个富庶人家不去,偏偏看上了自己这么个一穷二白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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