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宁钰。”宁钰握住门把手,指上传来疼痛,“陆从,今天卖我一次就算了,这以后还希望你手下留情啊,我爸待你不薄,我干的事你别往他身上计较,一句话,卖小子就行了,别卖老子。”
房门传来震动,关门声震出回音,一堵墙隔绝两个人,受伤的兔子被捅破了铠甲,但强大的修复力让他给自己盘上更坚固的盔甲。
陆从回过头,只留下一扇紧闭的房门。
沉默许久,他走到桌子前,拎起那把水果刀,残留的血迹艳红无比,多么刺目的颜色。
陆从的神色冷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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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整天,陆从回到了家里。
推开门,冷风扑鼻而来,他极需抚慰,在外面受了冷言冷语,他需要温热的双手和怀抱,或者温柔的声音来缓解。
但是室内空无一人。
今天是周一,苏幸该在家的,他只有一节课,往日他回来,他就坐在沙发上,回眸笑着看他。
陆从找了几间房,没有苏幸的影子。
他拿起电话联系,万没有想到,他能从苏幸的手机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声音。
“陆总。”那是极低沉的嗓音,让陆从瞬间提起警惕,分辨出对方是谁的声音。
“顾铭。”陆从的声音无比肯定,所有的防备心瞬间被吊起。
“是我。”顾铭学着他的态度,说道:“你能记住我的声音,我也很受宠若惊。”
“你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顾铭漫不经心,听起来一点也不重视这件事,他道:“干你干的事啊。”
陆从的手紧了一些,声音却是稳重,没有过多的慌乱,但并不代表他完全轻松,“苏幸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