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养了个大学生男友,很缠人。
宁钰静静地等着他讲电话,在讲电话的时候,陆从的手还没收回去,宁钰盯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眼神深邃。
哄完了人,陆从挂了电话,将手机装了起来,就要带宁钰离开,但宁钰没动,仍然坐着,陆从回头看他。
宁钰抬眸问:“你这样玩,没问题吗?”
陆从好像听错了,或者觉得这个话新鲜,他品了一会,随后转过身,松开手,将宁钰压在沙发里,顽劣地说:“我就是当着他的面上了你,都没问题。”
宁钰无动于衷,他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陆从觉得他变了,变的太老实了,这种话是他该问的吗?他才哪跟哪?当年一边和新欢亲热,转身就能和陌生人“开火”的少年,才叫真的会玩。
宁钰被他一把拽起来,陆从提着车钥匙带他走了。
“买什么样的?”
“买裙子你穿吗?”
“玩S_M?”
陆从一掌按在他的脑后,柔顺的发丝手感上佳。
陆从不跟他玩笑了,问道:“刚刚笑什么?”
“嗯?”
“笑俞乘风什么?”
宁钰的声音轻柔:“天真,我想他得重新投胎才能被我前男友看上了。”
“哇,眼光这么高啊。”
“糙汉子和小美人区别很大的。”
“我也喜欢小美人。”陆从的声音渐行渐远,被音乐掩盖大半:“正经的,你前男友真的好说话吗?”
“成了的话,”宁钰掷地有声:“姓俞的会被艹死。”
第10章 背叛
祁觉是个双,男男女女他来者不拒,办宴会是最擅长的事,因为会玩,愿意跟他来往的人不在少数。
这种场合少不了钱厉,他们俩在一起怎么说呢?狼狈为奸,臭味相投,所有不好的成语皆能形容他们。
酒桌上,钱厉就吹了起来,还没喝呢,耀武扬威地说:“要说逗,我得说一件事,前天在从哥的云鼎,我搞了一个女人,她干什么事你知道?找从哥告我,要报警抓我呢。”
坐在他正对面的人就是祁觉,乐呵呵道:“从哥干了什么?”
钱厉说:“那我不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那女人没来烦过我。”
“从哥牛逼。”在场的人无不这么觉得。
几个少爷坐在一起吹嘘着,把肮脏事当做炫耀的资本,大肆抖落,以求逗乐,祁觉更是顽劣,将这两天自己上不了台面的事搬出来,当做发表演讲一般,来劲地昭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