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自由后就勾住他的腿弯,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想要把自己挂任尔身上去:“还是我的狗崽子。”
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去吻任尔:“狗崽子,狗崽子,你是我的狗崽子,咬我吧。”
任尔还是头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
啃着宋晚亭眼睛上缠着的领带,呼出的热气刺激着看不到东西的眼珠,让宋晚亭止不住的战栗,眼泪从领带下淌了出来。
“不是,快叫我老公。”
任尔也快要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己想听的答案告诉了他,之前还感觉彻底理智尽失的宋晚亭却没立刻就回应他。
宋晚亭的抵抗让任尔焦躁,于是更加过分。
宋晚亭的手抠的任尔的伤疤都变红了,但是他即使到了这步田地也要和任尔较劲,论个输赢。
“你、你求我,求我我就……”
“我求你,快,叫我老公。”
任尔可不想和他论个输赢,任尔就在乎自己想要得到的,至于脸皮这种东西,反正是他们俩人之间的事儿随便拿去,妥协的那叫一个快,甚至都不等宋晚亭把话说完。
不得不说真的是有点狗。
宋晚亭输的非常干脆且彻底,都来不及准备酝酿一下,任尔还在他的耳朵边念咒一样给他施法:“叫吧,求求你了。”
宋晚亭泄愤般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松开牙齿时真的是把他现在仅剩下的一点理智都给踹走了,乱跳的心脏让他觉得血液好似都被震动到沸腾,他没想到他宋晚亭有一天会对着一个小他12岁的男人叫:“老公。”
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但任尔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这可比打鸡血更让他来劲儿,再也不憋着了,这次他可得好好表现。
指针从十点钟走到两点钟,能听到宋晚亭好像是在哭又有点不太像哭的声音在不停的叫着老公。
还嘟囔了什么听不大清,好像是我要死了还是我不行了之类的。
到两点半的时候没动静了,指针一直转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宋晚亭有些肿的眼皮才一点点睁开,他的脑袋还是迷糊的,一时间甚至没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就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样,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眉头皱的快要贴到了一起,随着记忆一点点复苏的还有这具身体的感觉,渐渐的他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眼神逐渐清醒,很快被震惊和羞耻所覆盖。
“任尔!”
他是很大声的吼出来的但实际上只发出了一点点声音,不过还是让任尔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