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那是片子了,不是现实生活……”
“艺术来源于生活啊。”
任尔理直气壮的又拽了宋晚亭的手一下,并且也努力向宋晚亭展示着自己神之左手的威力,同时放出了大杀招:“宋先生这么犹豫,是不是不敢?总是说我不好实际上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激将法永远是最简单也是最好用的。
哪怕是对宋晚亭。
宋晚亭不但彻底松开了自己的理智,还把它一脚踢飞,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
俩人都不再吭声,默默较着劲儿,一边努力想让对方赶紧交代,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
宋晚亭就不信他会输,他可比任尔大了12岁,经验怎么也得比他多个三四年。
起初他是这么想的,可没用上十五分钟他就把头抵在了任尔肩膀上,至于自己的任务也完全忘记了。
任尔也没再叫他,反正他手大,一个两个都可以,放一起更有意思。
耳边是宋晚亭的呼吸声,里面偶尔会冒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很短很短,因为宋晚亭发现后会立刻噤声。
他想听到他的声音,就只能更努力。
宋晚亭抱着任尔的手忽然用力,眼神迷离了好几秒钟才清醒过来,满脸的震惊屈辱,他居然输了!
又过了一会儿后,任尔突然咬上宋晚亭的脖颈,浑身抖了下。
宋晚亭被咬的皱起眉头,气的拍了任尔一下:“你属狗的!。”
任尔心满意足的舔着牙尖,神清气爽的抬起头:“对,我属狗的。”
宋晚亭:……
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去!”
“啧啧,宋先生真是无情把我用完就扔。”任尔做作的擦了两下眼睛后,活蹦乱跳的跳下床:“好热,还得冲个澡。”
宋晚亭见他手脚利索的冲进了卫生间,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而自己一片狼藉,满身的汗味和……留在这。
气的他狠狠砸了枕头两下。
任尔一出来就闻到了满屋子的烟味,皱起眉头把窗户打开,然后把宋晚亭嘴里的烟抢走了。
屋子里唯一的一点火星也没了。
两人在黑暗中摸瞎的对视着,谁都没说话,他俩只要在一块最擅长的就是对峙和较劲,就都非得让对方听自己的,压对方一头。
但一般都是宋晚亭输,这次他不例外,把手向任尔一甩:“我要洗澡。”
他只要认输,任尔立刻就会没脾气,基本就他说什么是什么,抱起宋晚亭向卫生间走去,两人的心跳还很快,凑到一起简直密集的没有个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