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出门不要穿这么薄。”
封野笑了一声,不推拒,乖巧套上了还沾着尧枳北体温的外套:“遵命。”
在路上封野骑得很规矩,三十码匀速前行,出了市区,路上车辆行人渐少,封野喊了一句:“走啦!”
尧枳北搂住封野的腰,瞬间,机车加速,耳边风声呼啸而过。
轻微失重的刺激感让两人血液沸腾,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尧枳北的头盔抵在封野的后面,鼻尖杵着他的发尾,指节扣得更紧。
他们就像两个亡命私奔的少年,无所顾忌、无所畏惧。
机车在废弃的公路上缓慢降速,封野喘着气,停了下来。
他牵着尧枳北的手,摘掉头盔,在路边接吻。
疾驰的机车路过,留下一声悠长的口哨声。
尧枳北揉了揉封野的头发,忽然觉得之前纠结良久的自己可笑至极。
这么好的人,他之前怎么舍得拒绝。
确认关系过后,封野的举动更加过分,之前是瞎撩,现在是硬撩,下场往往是被人摁着堵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两人在一起却并没有不务正业,托尧枳北的福,封野现在天天都被逮着在书桌前学习,语数外物化生,连番轰炸。
正值寒假,原本准备拖到最后一天生死时速搏一搏的寒假作业在十天之内就写完了,不仅如此,尧枳北还十分体贴地给他额外准备了作业。
妈的,这男朋友谁愿意要谁要吧。
每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封野如是想。
春节很快就来了,封野得回封家老宅,尧枳北也不得不去婶婶家过年。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封野吃完饭给尧枳北那边打电话。
尧枳北立马接通了,只是那边有些许的吵闹,加上手机卡顿,两人喂喂喂鸡同鸭讲了好一阵子,最终放弃。
封野皱起眉,心中巨不爽。
他偷偷从封家老宅溜了出去,骑上自己的机车,就去了尧枳北家。
他到楼下,给尧枳北发了一条信息:“我在你家楼下。”
尧枳北回复很快,似乎自从那通电话挂了之后,就一直在等着对方联系。
他说:“上去等,我马上到。”
封野爬上楼,在看到尧枳北家门的时候愣了一下。
门口被人泼上了红色油漆,上面还撒了纸钱,黏在一块,刺鼻又瘆人。
这时邻居家的门忽然打开,一个怒气冲冲的老太太走了出来,可能是封野和尧枳北体型差不多,楼道里又比较昏暗,老太太开口就骂:“收拾收拾你家这堆晦气,大过年的,给谁留着看!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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