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看了看七、八岁时候、洋娃娃一样的克劳斯照片,再看看现在被她坐腿的先生。
她说:“您的头发真的没有太大变化耶。”
安德烈快乐地问:“以后Jemma会生出来这样的孩子吗?”
小孩子的记性果然很差。
景玉一边感慨安德烈时隔两年又问出同样问题,一边做好了为他详细解答、科普的准备。
但这一次,克劳斯先生先开口了。
他说:“暂时还不会有孩子。”
暂时,还不会。
景玉敏锐地抓到这两个时间限定词。
她回头想要看看克劳斯先生的表情,但先生伸手按住她脑袋,阻止她:“专心点。”
克劳斯先生的手掌很大,很热,压在她脑袋上,让景玉不得不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脑屏幕上。
景玉再往前翻,小时候的克劳斯先生真的很像很像洋娃娃,只是好像那时候的他并不怎么喜欢笑,好几张照片上,他都在躲避镜头,即使正视着,也是一脸麻木、冷漠。
然后就没了。
没有更早时候的照片,似乎停留在六岁这个阶段。
景玉点了一下,看着跳出来的提示,问克劳斯:“只有这些吗?”
“嗯。”
景玉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没有更小时候的照片,但又感觉会有些冒犯,将话全都压下去。
她换了夸奖的话语:“先生,您小时候长的真的很英俊,像我童年时期就想拥有的洋娃娃,在过家家的时候,我很喜欢给玩偶当妈妈……”
景玉的的确确曾经拥有过很多很多金发的洋娃娃,不过那些洋娃娃在妈妈离婚的时候没有带走。
她还没来的及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被继母和她的孩子给打包丢掉了。
连整理自己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大晚上被赶出去,景玉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克劳斯低头看她:“甜心,那你想不想生育这样长相的孩子?”
他用了生育这个词语,堵住了景玉所有可以发散思维、侥幸逃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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