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所有人,都是很好的人!
这个答案让贝尔摩德十分震惊,依她所见,组织里的所有人都不外乎两种人——天生坏种和被逼无奈。
岛田夕颜自然不是前者,组织里的天生坏种是基安蒂。而岛田夕颜明明……她明明已经达到了被逼无奈的程度,可她还是做出了如此选择。
“小女孩,这会很难。”与组织対抗,会很难,比所有人想象得都难。
“我知道。”
“今天将会是你最后一个安睡的夜晚。”贝尔摩德沉默着,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祝你好运,小女孩。”
说完,她便离开了酒店房间。
似乎……贝尔摩德放过了她?岛田夕颜未擦干的头发开始向下滴水,她坐在了弹软的床上,松了口气。
湿着头发的岛田夕颜向后倒去,贝尔摩德说的话还在她的耳边——今天将会是最后一个安睡的夜晚。
之后的可能性有无限多,但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什么好的可能。
算了,先睡吧,享受这最后一个美好的、可以安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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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身边的人陷入险境,岛田夕颜在第二天给铃木绫子过完生日之后,就以公司出现财务危机为由,坐上了回到日本的飞机。
降谷零还没有开始他的任务,只是在查找资料中度过了好几天,可除了最初的时间之外,岛田夕颜完全失联了。
不过好消息是岛田夕颜的电话还没有销号,也证明连接是通畅的,夕颜与他断联只是因为她不接电话。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后来还是宫野志保将知道的线索说了出来——她要凭借家族的力量対抗整个组织。
“夕颜这个家伙,还真是一个莽撞又正义的人啊。”降谷零看向窗外,今日的纽约下了大雨,不知道东京或者岛田市的天气如何。
回到日本的岛田夕颜自然时刻充满戒备,她回到了岛田市,这里毕竟是她家族的根据地,比起东京更安全些。
在来自波本的未接来电累积到一百四十三通的时候,岛田夕颜的房间进来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精神紧张的岛田夕颜显然认为来者不善,右手飞速移动到桌子底下,握紧了座位旁放着的那把胁差。
“岛田小姐。”
岛田夕颜抬起头,她感觉自己曾经见过这个人,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在那里认识了这个人。
“你是谁?”
“岛田小姐,我是沼渊己一郎。”
沼渊己一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究竟在哪里……黑田夫妇婚礼现场,沼渊己一郎是那个把她拽进卫生间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