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田夕颜连忙拿起床头桌上的纸巾,怼到降谷零手里。
她的服务有且仅有投食,擦嘴是另外的价格。
而且擦嘴实在是太亲密了吧?他现在又不是白鸠幸鹤,他是降谷零诶!
刚把一小碗草莓吃光,门外就来了人,是查房的医生,估摸着他是知道降谷零已经醒了,所以赶来查看情况。
顺便问话。
岛田夕颜看了看那位医生,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收整了一番之后,岛田夕颜从容地离开了。
适时的离开会让原本疑神疑鬼的组织对她稍微放松一些。
行至停车场,岛田夕颜忽地被一对夫妻拦住了。
“又是你呀?”
岛田夕颜回首蹙眉,这两个人并不在她的生活圈子里,按理说有过实际的交谈的人她都应该能记得住,但是……
“你们是……”
“诶?是你吗?几个月之前和男朋友一起来停车场检查妇科来的,我记得你的男朋友好像是混血?”
岛田夕颜细细思索着这对年轻夫妇的话:如果说她与混血男人一起来医院,那应该就是摩天轮□□的那一次,跟降谷零一起。
他们似乎确实见到了一对夫妇。
“啊,是我,不好意思,我记忆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的能力不是很好。”
“没关系啦,不过你……”那对夫妇中的女性垂眼骚了一圈岛田夕颜的腰。“小朋友它……”
还这么瘦嘛?
小朋友这三个字让岛田夕颜一下将那天的场景都回忆起来了,那对夫妻,将她当做未婚先孕还不想让男朋友管的女人了!
“小朋友……”岛田夕颜并非学医出身,只是简单地了解一些医疗知识,只能乱编。“因为着床不是很成功所以……”
窘迫的模样让那对夫妻以为他们面前的女生正为小朋友的离开难过,以为又揭了这位小姐的伤疤,马上换上充满歉意的表情。
“没关系,医生说有些东西不是我能掌控的。”岛田夕颜并没有亲身经历过那种事情,所以将自己的所有“技能”都放完后,她只能开始当谜语人。
岛田夕颜摆摆手,拉开了自己的车的车门,与这对年轻的夫妇挥手作别。
将车子开出医院之后,岛田夕颜才拨通了诸伏景光的电话:“苏格兰,你不要让波本出门,医院里有一个我们的熟人。”
“谁?”诸伏景光想了想,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熟人是他能代为转告的,难道是警校时期的同学?
“啊,就是之前我打石膏那次遇到的夫妇,你跟波本说一下,他就能想起来了。”岛田夕颜可不想让降谷零在医院草坪上遛弯的时候遇到这对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