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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两相对,表示一共有8名老师在这里工作,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些零碎的东西,应该是老师们自己的杂物,除了水杯和摆设之外,还各自有一摞作业本以及一本统一封皮的教案。
暮霭的目光从上面一一扫过,试图找出有关班主任或者自己身份线索的蛛丝马迹,但因为现在屋里空无一人,她暂时没法从人身上推断,只能从屋里的东西下手。
“我甚至都不能确定班主任一定是女性。”暮霭挨个翻着桌面上的作业,试图找出自己的名字,“也不能确定自己的名字……真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考验人也不至于难到这个地步吧。”
班主任的裙子只有10分,但名字和准考证则关系到这份试卷的总分到底归谁,暮霭必须找到这个,顺带才是第3题的答案。
理论上,问班主任裙子的颜色,班主任就该是一名女性,但是暮霭考虑到自己在来这里之前,某个国家甚至都不能轻易定义人的性别的事,她就难免多想一些。
况且,法律从没有明文规定男人就不能穿裙子,影视剧里男扮女装的也不少,有些民族和国家的传统服饰里,男人还都是裙子呢,如果本次副本采用这个设定,还真就不好说。
“咦?”
暮霭翻找作业的手顿了顿,她没看到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到了熟悉的“小刚”两个字,她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那个穿蓝色背心抱着脑袋想找她玩球的小孩,觉得这大概率不是个巧合。
“小刚是一年级,这个办公室也是一年级老师的办公室,那么小刚会不会就在这所小学念书呢?”
暮霭摸了摸下巴,觉得很有可能,于是她迅速在桌上翻找起其他东西,并且在一无所获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抽屉。
这一次,暮霭终于发现了线索,一张拍得跟灵异照片一样的班级合照就躺在抽屉里,上面印着几个明显的字样“桂花小学一年一班合影留念”。
“我该庆幸虽然是灵异照片,但至少是彩色的吗?”暮霭吐槽了一句,继续看着照片,很快就找到了她认识的那个抱头男孩,而且对方依旧穿着那件蓝色的背心。
“对我来说这道题简单,但对其他人而言,肯定还有别的线索。”暮霭抖了抖照片,将它放回抽屉里,但没合上而是就这样打开着,方便她继续观察,“不然就过分了,又不是所有人都经历过那个副本……换个角度想的话,是不是别人也可能从自己经历过的副本里找到与其它题目相关的线索呢?”
暮霭一边琢磨着,一边翻开作业本,之前她只是粗略看了一遍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去看里面的内容。
严格来讲,这些是个作文本,里面只有一篇作文,题目就是《我的朋友》。
“看来归泽城的教学进度不算卷,一年级的字数要求是100字,不多不多,随便编几句就有了。”
100字对暮霭而言真就是扫一眼就都有了,然后她就知道了那道题的线索是什么,毕竟作文里写得明明白白。
举例说明,大概就是学生A说他有个朋友叫B,描述了B的长相特征和爱穿的衣服。学生B又说她有个朋友叫C,描述了C的长相特征和爱玩的游戏。
以此类推,每一篇作文里都会记录一个学生的姓名、外貌特征和另外一个特点,将这些记下来后与合照对应,就能将人名和脸对上号,再去观察他们身上的衣服,就能得到正确答案。
暮霭看时间富裕,很干脆地对了一遍,毕竟她不敢百分百保证副本有联系的——虽然之前小红鄙夷小明和小刚说他们都是副本里的NPC,不是归泽城去打工的居民。
但万一人家这段时间进化了呢?
所以啊,还是保险点好,反正推理一下也不麻烦,暮霭做惯了这种训练,线索又简单明了,真就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