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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与对方交涉的事都交给她处理, “还有, 你得先拿牛奶出来，我得确认你有。”

男牛露出一副受伤的神色：“你不相信朋友？”

暮霭双臂抱肩，竖起拇指朝着身后指了指：“看见没, 他们也是朋友，遇到打赌的事我同样得先验证他们兑现的能力。”

孟浩等人配合点头，嘴里“是啊是啊”、“没错没错”的配合着, 可说是非常默契了。

男牛见状脸上的神情缓和许多, 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兑换券给暮霭看：“拿着这个就能去礼品店兑换, 效果和刚挤出来的牛奶是一样的。”

【特制哞哞牛奶兑换券

描述：一张员工福利兑换券，只有最优秀的员工才能得到，可在归泽牧场任意礼品店内兑换实物。

说明：是自己喝、送人或者拿来卖钱，全由员工自己决定，领导们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情。】

暮霭一眼扫过，确认兑换券至少有6张以上后，不忘追问失败的后果：“失败会怎么样呢？你还没说呢。”

男牛搔了搔头：“就像是副本失败一样呗，你们会死，然后失去归泽城外来居民的身份——不过你放心，咱们是朋友，我会帮你们转化成跟我一样的正式居民，到时候你们就留在归泽牧场里，咱们可以当同事。”

暮霭凉凉开口：“员工只要男性。”

男牛脱口而出：“那不是还有——”后半截的话被他紧急咽掉，似乎触碰到了什么禁忌。

暮霭等人互相看看，对话话语中信息量巨大，回去后得好好分析。

得知失败的结果是什么之后，众人依旧没有打消参与游戏的意思，富贵险中求，他们青铜之下会抓紧一切机会锻炼自己，而且还是全员有一个剩下就算赢的游戏，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于是游戏正式开始，暮霭等人各自选了个圆凳坐下，然后剩余的4个圆凳上隐隐出现了另外的人影，虚虚实实地一直在频闪，如果有音效的话，大概就是“咔啦、咔啦咔啦、咔啦啦”这样的节奏。

男牛站到了不碍事的地方，牛场内的其它牛也不再四处游走，跟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样，每头牛都叼着牧草，不远不近地围着圆凳站了一圈，似乎在等待着好戏上演。

牛叫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的，暮霭等人连同4个虚影同时站起身，开始围着10个圆凳绕圈子，在孟浩特意压制下，维持在一个对他们有利的速度。

就在这时，场外有一头奶牛突然变了颜色，黑白花从身上消失，全身覆上了一层黑皮，牛角骤然变长，角尖上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黑牛鼻孔喷气，前蹄在地上用力刨了几下，猛地冲向正围着圆凳转圈的人群，目标似乎是随机的，但看意思绝不会落在那4个虚影之上。

“卧槽？这还带外援的？”安东一个侧身闪过牛角冲撞，饶是早有提防也被吓了一跳，“你宣布规则的时候可没说还有这个啊！”

男牛搔了搔头，吹着不成调儿的口哨，目光转向侧面，假装没听见安东的抱怨。

安东也知道抱怨无用，好在黑牛冲刺之后见没撞到人，就回到牛群之中重新化为奶牛，继续嚼着牧草看戏，颇有一种刚才的事与我无关的感觉。

那头黑牛冲过来仿佛是个信号，在接下来的几十秒内，又有不同的黑牛从各个方向冲过来，目标全是青铜之下的人，为的是扰乱他们的路线和阻碍他们的行动，给虚影们制造机会。

“难度不大。”伊万表示很轻松，乐观开口，“如果一直这样，冠军争夺战只会在咱们自己之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