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王的心腹快步进来,躬身道:“王爷,查出来了,周满、白善和白诚的确都出自我们剑南道,白善先父白启,是前蜀县县令,有剿匪之功,所以才被恩荫进京读书的。”
益州王惊讶的回头,“谁?”
心腹顿了一下后道:“白启,字子启……”
“够了,本王知道他,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怎么会被恩荫进京?”
“这,此次恩荫的子弟颇多,皆是七品以上,四品以下的官员后人。”
因为上了三品的,也就不用特意下恩召了,基本上每家都有一人可恩荫入学,也就他们官品低,又是外地的官员,这才因为各种原因轮不上他们。
益州王抿嘴,“白善?去查一查他,将他从出生的时候开始查,他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这些年都做过什么,给本王查得仔仔细细的。”
“可白善本家在陇州……”
“那就去陇州查,是人不够吗?要不要本王给你派几个人协助?”
“不敢,人够了的,小的这就派人……”说罢,见益州王心情很不好,只能躬身退下去。
心腹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中苦恼,说的好听,去陇州查,从京城到陇州需要多少时间?
更别说在那查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查完了陇州还得去绵州,这两个地方都不是他们的地盘,要查,没有两三月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
再算上路上的时间……
心腹觉着,与其这么浪费人手和时间,还不如等他们回了益州再查呢。
而且,一个小少年罢了,有什么好查的?
但眼看着王爷越来越生气,他不敢说出口而已。
等太子的人终于摸到一点儿边的时候,益州王的人已经快马在去陇州的路上了。
殷家在经历过那么一件事后,殷老夫人不动声色的将府里的人都过了一遍,换下去了不少人。
外面的人再想从殷家打听消息很艰难了。
殷家的三位姑奶奶依旧喜欢回娘家,隔三差五的回,益州王和太子的人不是没想过从她们身边的下人下手,可奇怪的是,她们的嘴巴就跟殷府里的下人一样嘴硬,怎么撬也撬不开。
打听的人也不敢太露行迹,好几次,他们都发现背后悄悄跟了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甩脱的。
什么都没查到,这让殷大姐很生气,打发了下人以后回房就忍不住拧了丈夫好几下撒气。
殷大姐夫被掐得嗷嗷叫,气得殷大姐拍了他好几下,压低了声音怒道:“你叫什么叫,用没用力我不知道吗?”
殷大姐夫揉着自己的胳膊道:“肯定红了,不信你看。”
“一个大男人,掐你两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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