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就放心下来,收回了手蹦到白善身边,好奇的问,“这是伤了几个人啊,这么多血?”
白善伸出一根手指,想想不对,又蹦出一根。
“两个人都这么多血,那,那还能活吗?”
“溅我们身上的血就一个,出的血比你现在看到的要多多了,现在血是止住了,但要活下来也难。”
满宝一进屋便快速的把门窗都关好,这才从系统空间里把一个箱子取出来,里面是她用器皿封存好的血清。
满宝将箱子放进背篓里,这才背了出去。
东西取好了,但俩人并没有就往前面去,而是站在院子里商量,“是太子呢,你说我们和他告状怎么样?”
白善摇头道:“太子有些冲动,且他地位都不稳,还是别指望他给我们做主了,但关系搞好点儿,说不定可以通过他见到皇帝。”
白二郎道:“皇帝不是知道你们吗,他要想见你们,直接宣就可以见了。”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知道皇帝为什么不见我们吗?”
白二郎摇头。
“因为他没有正当的理由,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提早知道益州王的事,那样,一他不好跟太后交代;二他不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白二郎没好气的道:“我听不懂,你能不能说明白点儿,他早知道益州王的事儿怎么就不好跟太后交代了?这跟天下悠悠之口有什么关系?”
白善顿了顿后道:“益州王的事没闹出来,在太后看来,这就是家事,可以自己解决的,皇帝是打压也好,不让益州王再入京也行,都可以好商好量。要是让太后知道,皇帝早知此事,却还想让我们告御状将此事闹大,太后一定会很不高兴,到时候为难的就是皇帝。”
满宝道:“但让他们做家事处理,那白叔叔、我爹娘,还有以前蜀县上上下下的官吏就全都白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白善点头,“没错,那我父亲,还有那么多人十二年前为了天下苍生所做的努力就真的掩埋于尘中,再无人知道了。”
“还有一点则是因为陛下得位不正,”白善压低了声音道:“如今天下很多人私底下都说先太子和先三皇子一样是被皇帝杀死的,若他直接把我们召去揭发益州王,也会有人怀疑他是容不下益州王构陷于他。天下悠悠之口不是那么好堵的,而我也不太想见此。”
“那你也想去告御状了?”
“不想,保命和报仇一样重要,如果有不过登闻鼓,却又能直面陛下的机会,自然是当面告状最好。”白善道:“太子就是一个机会。”
白二郎这才听懂,问道:“太子好相处吗,他喜欢什么,你们打听出来,我帮你们投其所好。”
满宝道:“算了吧,他脾气好大,喜欢砍人,我觉着在这方面我们不能迁就他。”
白二郎:“……喜,喜欢砍人?”
白善沉重的点头。
白二郎咽了咽口水问:“可,可他不是储君吗?怎,怎能如此残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