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红玉笑道:“筋倒还罢了,覆盖龟头的肉皮却万万要不得。就如食梨,不削皮,何能知味?龟头若是被皮裹住,你也是尝不出味道的。”
曦月倒进被褥,捂着嘴嗤嗤笑:“姐姐这比喻却是新奇恰当。”
韩红玉继续道:“人之一身,舌无皮,故知味。女子阴户,天生纤膜,男子之Y,亦去皮留膜,取极嫩处交合e,男Y又生棱角,方能捻摩,抽插之间,产生快感。以柔抵柔,故有阴阳和谐之乐。否则,拖皮带Hui,进退麻木,如隔一重甲矣。”
她凑到曦月耳边,媚声道:“我姐姐与姐夫成亲前,常在外舍宣淫。姐姐与我说她Y间有横骨,寻常男子很难插入,但姐夫阳物尖劲,竟是使力入宫,破了她的身子。姐姐便认定了他,嫁给姐夫做妇。”
曦月道:“竟还有这等奇事。”想到世间人形形色色,据说还有石女者,也是下体小穴未开,男Y极难插入,定要遇到阴精坚硬如石的男子才能破身,享受男女之乐。
似是想到了什么,韩红玉眸光闪烁,笑着道:“我已经让父亲打点好了关系,下个月便入国子监。”
曦月望向她,倏而明白她的意思,打趣道:“那你岂非要日日笙歌,乐不思蜀了。你可要好好趁澡堂洗澡时好好瞧瞧那些仕子们的阳物,挑一根最粗最长的做相公。”
两人笑着闹作一团,韩红玉察觉枕下异样,伸手摸出一物,眼神促狭,对着曦月摇晃。曦月看见,忙上去抢那物事。
韩红玉躲过她的手,娇笑:“若我今晚不留宿,你是不是打算用它。”
曦月咬着唇,红着脸道:“我家父兄你是知道的,不让我亲近男子,夜里无法疏解,只能用它。”
韩红玉把玩着手中冰冷玉势,眼珠转了转,道:“我帮你。”
曦月尚未反应过来,她已钻入被子。韩红玉褪下曦月亵K。曦月感觉下体微凉,不自觉分开了腿。
韩红玉低笑,将冰冷的玉势在曦月下体摩擦,缓缓插入花蕊。
曦月嘤咛一声,支吾着道:“红玉,你快……快停下……”
韩红玉嘻嘻笑着,知道她言不由衷,把玉势插的更深,间或转动一下,让打磨的圆润的龟头在曦月甬道里游走。
曦月扭动起来,纤腰款摆,却不愿离开韩红玉手中玉势,两腿岔开,就着这个姿势,上下起伏,甬道裹着玉势,温凉的触感直捅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