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屏对贵妇人向来来者不拒,两人在配药的小桌上欢爱了一场。
后面余信芳来宫里总要与他私会,也介绍了一些贵妇过来,白清伏便是其中之一。这些贵妇人中,沈南屏最爱白清伏,白清伏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叫床声娇媚入骨,每每令他欲罢不能,恨不能把妇人操死在床笫间。
睡过一晚后,白清伏不再过来,沈南屏问余信芳,余信芳说是在宫外找到了配药的地方。
沈南屏有些可惜,但他身边不缺女人,像武昭仪这种求药的妃子不在少数,所以也不寂寞。
余信芳坐了会儿,又有妃子前来寻医,余信芳便拿了药起身离开。
尚未走远,听到那妃子道:“这几日总觉精神不济,气色也不好,每晚惊梦,睡不踏实,不知沈御医这里可有补气养血的方子?”
沈南屏道:“精血之衰,非草木所能为力,唯有采取元艳,以培根本,则阴阳合而血气充矣。”
妃子捂唇娇笑:“说这些我又不懂,还望沈御医明示,究竟怎样才能令我晚间睡得好些。”
沈南屏牵了妃子的手,道:“娘娘进里间来,我详细与你说。”
两人闪身绕过屏风,到了里间小榻。屏风上倒映出人影,沈南屏轻车熟路的揽住妃子纤腰,两人亲起嘴来。沈南屏的手伸进妃子衣衫下摆,大力肉弄着。
想来接下去与武昭仪那一幕又会重演,余信芳微微一笑,思忖李治肾虚T弱,后宫佳丽三千,难以一一宠爱,这妃子若是每晚与男子欢爱一场,哪里还会睡不踏实,沈南屏也算舍己为人了,一边想着一边摇头走远了。
茗清觉得自己最近特别渴望男人,渴望被压在身下,男人性器贯穿身体的感觉。
在跟文宇欢好后,那种渴望愈加强烈起来,让她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有时候她坐到扶手椅上,都忍不住用椅子把手蹭自己下体。
她现在每晚都要跟文宇行夫妻之事,弟弟虽然年幼,但因常食鹿含草的缘故,阳物很大,操得她很舒服。但是那根肉棒一离开自己的身体,她就开始空虚,下面想要无时无刻被填满。
文宇将精水射到枕头上。茗清看着他的脸,柔声道:“下次S里面吧,我好想要。”
文宇脸上微红:“姐姐……”
茗清环住他的腰,嘴唇去蹭他疲软的欲望。
欲望开始抬头,等到彻底被挑逗的苏醒,文宇把茗清压在身下,扶着鸡8,再次插了进去。
“姐姐。”文宇呼吸急促,卖力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