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清夹紧腿,一滴不落的锁紧小穴,满足的穿好衣裤。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羞赧。
文宇道:“灶火灭了,我再帮姐姐生。”说着去背篓里拿柴火。
茗清微笑看着他生火,等铁锅烧热,倒油,煎起鱼来。
初春时节,乐游原,公子王孙驾车踏青,四野芳菲,柳絮随风难管。
河面零星飘着几艘画舫,清风多情,撩动游人鬓发。白清伏坐在一艘较大的画舫中,喝一口酒,与身旁弥生唇齿纠缠,把酒水喥进他口中。
弥生呛咳一声,一张俊脸憋得通红。酒水辛辣,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白清伏睇他一眼,嗔道:“快些喝了。”
弥生听话的咽下,烈酒入喉,在肺腑烧起来。
白清伏伏案笑个不停。
弥生知道她爱捉弄自己,看自己破戒,她会很开心。她让他吃肉喝酒,说酒肉穿肠过,尘世里走一遭,洗净芳华后才能真正做到心中有佛。
弥生知道自己跨越不过色欲这道坎,便由着她,破了许多清规戒律。等白清伏笑够了,弥生伸手,为她整理鬓边散乱发丝。
画舫里除了他们,还端坐着一人,那人面前一张宣纸,手中执笔,不时在纸上落下一笔。
白清伏凑过去看,宣纸上落英缤纷,花开如火如荼,正是岸边那株樱花树。
阵风过,纷纷扬扬一场樱花雨,飘落的花瓣被风吹到船边,弥生俯身打捞起,放进桌上的漆盒里,不多时,收了小半盒残花。
白清伏抽走画师笔下的画作,扔到一旁,对弥生笑道:“冯先生乃宫廷画师,今日我请他来便是为我俩作画。”
弥生微笑合十:“多谢冯先生。”
冯先生回礼,神色淡淡,并不多说什么。
白清伏神色促狭,对弥生道:“你可知冯先生最擅长什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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