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茵摇头:“按照规矩我不能说。”
“你不是想要钱吗。”他冷嗤一声:“只要你告诉我,你只管开价。”
许茵在心底纠结地权衡,报了个价格。
“行。”
“那……那我可以和你说,但你得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那人是我说的,不然我就要惹上麻烦了。”
段昂不置可否地嗯声。
许茵迎着少年锐利冰冷的目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人叫、叫陈嘉言,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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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第二天八点钟不到就到了雇主家。
这时,客厅里的两人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亲眼见着陈嘉言又是给纪因的面包抹果酱,是替她擦嘴角的牛奶。
看得王婶心里好一阵感动。
等陈嘉言去上班了,她像昨天一样,先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坐在纪因身边陪着她。
干坐着虽然比做家务轻松,但时间也难打发,昨天坐了十几个小时差点把王婶无聊死。
今天她就学聪明了,带了针和毛线过来织。
照顾这个小姑娘很容易,她脑子受了刺激,却和其他那些精神病人不一样。
她不吵也不闹,就安静地自己坐着。
刚把毛衣织了开头,王婶听见门铃声响起,她在乡下生活惯了,没去看猫眼直接开了门。
这小区的安保那么好,她不怕有什么坏人。
“小伙子你找谁啊?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没让你进来了呢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小心我叫物业的保安过来了!”
段昂充耳不闻,大步走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正和萨摩耶玩着球的纪因抬起了头。
小姑娘的眼神空洞,甚至是有些呆滞,他立刻察觉到不对,刚落下没两秒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因因,你怎么了?”他在她面前蹲下身,声音温柔,却带着止不住的颤。
纪因不说话,仍然看着他,好半天,眼前少年的五官轮廓和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对应上。
她眼睛眨了眨,小声又有点不确定地问:“你是段昂吗?”
段昂震惊,他不敢想象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才让她连他都忘记了。
那一定是很不好的事。
段昂心脏像被剜了一块,呼吸都牵扯着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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