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陈榆也丢了牌走过来,没什么架子地在她面前挨着陈绥蹲下,“你扶着她点儿,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陈绥抓住闻喜之的手,感觉到她挣扎,抓得更紧。
闻喜之不敢闹得太大动静,也就没再反抗。
陈榆握着她左边小腿抬起来,把她穿的小西裤挽上去一点,按了按有点肿的地方。
“嘶……”
“忍着点儿,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陈榆握着她的脚踝,缓慢地扭了下,又捏了捏,趁她不注意,“咔”一下扭过去。
“嘶啊——”
闻喜之忍着没尖叫出声,额头渗出细汗。
小腿还被陈榆握在手里,她动也不敢动,只是被陈绥抓住的那只手,手指将他扣紧了。
“等会儿去买瓶云南白药喷喷,明天就没事了。”
陈榆放下她的小腿,起身让她走两步:“看看有没有好一点?”
闻喜之试探着往前踩,身体的重量放上去,奇异地发现居然可以走了。
虽然还有点疼,但比刚刚好太多。
“可以了!”闻喜之惊喜地看向她,有些为自己刚刚低俗的想法内疚,“没想到您还会这个,真厉害,谢谢您。”
陈榆笑着挑眉:“小意思。”
闻喜之发现她这挑眉看起来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敢想太多,慌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湿巾:“我帮您擦擦手。”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陈榆接过那张湿巾擦了擦手,随手丢到垃圾桶里,看了眼时间,叫上助理,“小谭,走了。”
又回头看看她和陈绥,笑得意味深长:“改天见。”
“沈太太——”
这样叫好像不太好,但闻喜之确实只知道这么个称呼。
陈榆笑着看她:“怎么了?”
“今天真的谢谢您了。”
“噢……”陈榆转身,挥挥手,“留着以后再谢。”
转眼包厢里只剩下陈绥和闻喜之两个人,显得异常安静。
茶几上还堆着扑克牌,一旁的茶壶已经空了。窗帘被拉上,室内显得很暗。
刚刚不觉得,现在闻喜之才觉得似乎有些暧昧和尴尬。
陈绥从地上起身,低头瞥了眼她的脚,坐回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叶渣子。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过来:“说吧,怎么崴脚了?”
“就是担心您有事需要找我,怕赶不及。”
闻喜之扯着谎朝他走过去,真诚忏悔:“打扰了您和客户谈事,很抱歉。”
说完听见声轻笑:“你真虚伪啊闻秘书。”
“……不敢。”
“明明看见我们在打牌。”陈绥抬眼看她,“现在说我们在谈事?”
“谈事的方式方法不仅限于——”
“行了。”陈绥打断她,拍拍沙发上他右边的位置,“坐,有事跟你说。”
闻喜之没多说话,在他右边坐下。
因为左脚不敢太用力,使得坐下的姿势也有点奇怪,像要跌倒似的。
陈绥顺手扶了下,声音很近地落在耳边:“小心呢闻大小姐。”
时隔多年,再次听见他喊出这个称呼,闻喜之心里忍不住狠狠一颤,还是会为他悸动。
“经理,您叫我闻秘书就好。”
“我宣布你现在下班了。”陈绥握着她的胳膊没放,“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
了不起。
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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