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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常行为,正常行为!”魔主笑呵呵的,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
人还说着话,下一刻已经跑出去老远了。
他挥挥手:“以后魔域没有我了,你们不要想我~”
厄命珠:“……”
司娆望着空荡荡的大殿,莫名觉得有些不习惯。
往常这种时候,秦钰一般都在案前看折子,或是已经准备了朝食送来,今日却很安静。
她推开门,那人却在殿外给花草浇水。
身上分明笼着不化的寒气,浇水的动作却很细致,似是熟知每一种花草的品性。
司娆唤他,他抬起头却迟疑着没有回应。
这一刻,那种熟悉的感觉攀升到了顶峰。
“……你都想起来了?”
“嗯。”
对待秦钰的时候,司娆脾气一直都很温和。
可此时看到眼前熟悉的人,熟悉的眼神,分毫不差的气息,终究是没能忍住那一股从胸中涌起的怨愤之气。
“苍淮,当日的事,你从头至尾没跟我透露过半分,甚至选在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离开,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司娆直视着他的目光,本是理直气壮地诘问,说着却有更多的委屈涌上心头,话音带上了哽咽,“你可有想过我会是什么反应?”
他离开之后,司娆已不是小女孩了。
在少女的年纪,蓦然拥有了通天的修为,没有为人哄骗,弹压了一群老怪物;她撑起魔域,力主让魔域与中域恢复往来,她手腕能力样样不差,能让魔域中域心服口服称一声尊上。
司府夫妇数次来信,一直到清源剑尊在秘境之中险些出事,她也没再回过玄音城。
她做得很好。
她一向都做得很好。
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过软弱的神态,唯独在这一刻,在他面前才能肆无忌惮地把数年前的那一场眼泪流出来。
她一直想问一声为什么,和凭什么。
“凭什么你觉得我会想要这些?”
“凭什么你问都不问一句就决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