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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有我在,有什么人敢过来?还非得我筑这么高这么厚的墙……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但是他也只能嘴上说说罢了,虽然他不认可,更想一口气全吸个干净。
谁让他打不过呢?
这一说,厄命珠似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抱怨起苍淮的独断专横起来。
“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就把我们俩丢在这里。不带我就算了,还下了一堆禁制,一会不准这不准那的。”
“那我还能害他的人不成?”
“还什么,不能离开你千米之外……那人类又娇气又孱弱的,能有小爷我飞得快吗?好不容易自由了,哪里都去不了,真是麻烦死了。”
厄命珠说得忘了形,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
司娆的眼神却是了然:“哦,原来不是不走,是走不掉啊。”
难怪这段时间分明没有人在,他却乖顺得厉害,从未离开过深渊。
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飞到最上面去吸收更加外围的魔气,连要出来都要带着她一起。
司娆想着想着,心中有些酸软。
苍淮离开这里之前,分明将什么都安排好了,哪怕迟迟没有回来,也能确保她的安全无虞。
她竟有些说不出此时的心情。
司娆一直以为她是在担心他离开之后的安危,可是到了此刻她才清晰地意识到,她好像……
有点想他。
原来无时无刻地想起他,是因为想念。
司娆微微有些出神。
厄命珠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忽地默不作声地变回了珠子的模样挂上了司娆的腰间。
厄命珠悄悄在司娆的腰间晃了晃:“坏了,遇上人了。”
他还记得他的身份不能外露,连忙遮掩了气息。
不远处有一行人慢慢走了出来,看他们身上的装饰和模样,是魔域人。
一行人十分相熟的模样,边走边聊:“真是见了鬼了,也不知这深渊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外围遇到高等魔物了。”
“以前一年都未必能见到一次,今天一天见到的比我半辈子见过的都过了。”
“奇怪的是,那些魔物也不攻击咱们。”
“别说攻击了,看都不敢看咱们一眼!”有人哼笑一声,“估计是被咱们的气势震慑住了,一眼都不敢看直接就跑了。”
“……”
“我倒是觉得,他们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心中恐惧才会如此。”
“那都是魔域最深处的高等魔物了,还能有什么东西叫他们怕成这样?”
说着说着,几人话音一顿。
他们都看见了眼前的人类少女。
她站在昏暗的魔域深渊之中,却明丽得像是一束光。
一时几人都看得有些怔忪,连呼吸都停滞了一般。
“这、这位道友,你是独自一人吗?”
不知是谁咽了口口水,一边不住地观察着四周,看旁边有没有她的同伴。
另一人则比较含蓄:“这深渊危险,道友若是独身一人,不若结伴同行?”
这样的眼神,司娆十分熟悉。
约莫是发现了猎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