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佟,应该就是那位丞相了。
孟一宁两人没想到这里面的涉及的人和事还挺多的,他也没问明佑帝怎么就能确定他俩能解这蛊毒,知道了里面的事情,他便起身走向黎君阳,将手搭在其右手脉搏处,异能却凝如丝进入其体内,半晌,孟一宁微微蹙眉,将手放下。
黎君阳问道:“不知伯夫郎可看出什么?”
夏文泽见他的神色,便知这次的蛊毒可能比明佑帝中的毒还要难一些。
孟一宁问他,“黎将军,是否所有军士的症状都是一样?”
黎君阳点头,“是,起初只是微有头痛,犯困,之后便是头痛加剧,睡眠时间变长,然后还伴有心绞痛。但军医却并未发现任何问题。可若是一人或者少数人如此,我们还能说是操练太过亦或是食物中毒等,可一发现便就有上千人,且后来人数还在逐步上升,但我们却一点端倪都不曾发现,擅长蛊毒一道的军医也曾仔细探查过,依然未有丝毫发现,可就是这样才是最大的问题。”
黎君阳神色凝重,“而最初的那一千多人却昏迷不醒,直到再也不曾醒过来。皇上派了御医过来,依然一无所获。直到我也遭到毒手,皇上便写信与我商量了此事,然后让我来上窑村邀你去一趟南疆。”
孟一宁微微点头,“黎将军先休息一下,我得做一下准备,为你解完毒之后,后日,我们便启程去往南疆。”
黎君阳心里一松,也没去怀疑孟一宁能为他解毒的话,而是起身拱手,“那便麻烦伯夫郎了。”
“黎将军客气了。”孟一宁让人进来带黎君阳等人去休息,他则与夏文泽回了他们的小院。
夏文泽问他,“见你神色,可是那蛊毒很难解?”
孟一宁点头又摇头,“除了下蛊毒之人,一般人想要解,的确是很困难。”
夏文泽皱眉,“为何?”
孟一宁道:“因为他们还真的是中的蛊毒。”
夏文泽有些不解,蛊毒蛊毒,那自然是蛊毒了。
孟一宁给他解释道:“我说他们中的蛊毒,一般来说,蛊毒,其实就是将各种毒物辅佐各种毒|药炮制喂养,此种方法出来的毒物被叫做蛊毒,因为它们结合了自身的毒,以及外物赋予它们的毒,两种甚至多种毒结合活下来的蛊毒,除了下毒之人,一般人是很难将其拔除。很难,但也有希望,精研此道的人,花些时间,也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