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真的见到了,夏文泽是激动的,他虽然极少下田,但每年村子水田里的秧苗长势,他也是有所见的,不说往年,就说如今他们身周可还都是青绿的秧苗呢。
但无一例外,没有任何一家的秧苗能比他家的秧苗长不说,他家的秧苗看起来就很健壮。
“泽小子,你家这稻种是哪里来的?”
“对对对。”
“跟稻种有啥关系,他家的稻种是我亲眼看到泽小子从村长那里拿来的。”
“那这是跟这撒种的方法有关?”
有人反应了过来,连忙扒拉了一下边上的人来到夏文泽面前,“泽小子,快说说,是不是真跟你家这撒种的方法有关?”
一时之间夏文泽身边围了一圈人,硬是生生的将他边上的孟一宁都给挤开了。
孟一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不能说啥,这里随便一个都是他们的长辈。
夏文泽见孟一宁没有被一群激动的叔伯们挤到田里,这才在十几双期待的眼睛盯视下,点头,“的确,跟我家这撒种的方法有关。”
确定了答案,十几个大男人很是激动,先是看看已经全露出来的健壮秧苗,又看看夏文泽。
心里又是激动,又是万分后悔。
当时见泽小子家这般折腾时,他们其中还有些人在一边看热闹,说人家浪费种子。
现在看看,人家这秧苗可要比他们水田里的秧苗多长了两寸,一株株的看起来还壮。
不用想,这些秧苗以后好好侍候,结出的稻子也要比他们的好。
当下就有不少人心里动了心思,但看了看人群中的人,还是歇了心思。
听说泽小子家买了不少水田,这些秧苗怕是自己家水田里用都不够。
不少人心里叹息,亏得他们自诩为老庄稼人,竟还是在这里看走了眼,要不说读书人厉害呢。
夏文泽过来将孟一宁拉着,让何方良将揭下的油布收好,来年还能用。
油布的质量都是好的,只要不是特意破坏,一般都能用好几年。
这会儿时间还早,孟一宁脱了鞋袜挽高裤腿,让何方良跟何方易两兄弟看着他是怎么插秧的。
周围的十几个大叔也有些好奇的看着田里的孟一宁,倒是没人怀疑什么,都只以为他是被夏文泽教过怎么插秧。
见他拔了三株秧苗插到了边上的水田里,“何大哥跟易哥儿看明白了吗?就这样三株或者四株秧苗插一起就行,插秧苗时不要太用力,这样容易伤根,插得太深了也不好,也不要用力太轻,不然插得秧苗不稳,容易飘起来。你俩下来试试。”
“好。”何方易满眼的跃跃欲试,听完快速的脱完鞋袜挽了裤腿就去田床那里拔了六株秧苗来到孟一宁所在的水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