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宁哥儿的感情是情爱多一些,还是感激多一些,但他却知道,今生只要宁哥儿不负他,不弃他,他便只会有他一人。
夏文泽伸手将喜被轻轻掀开,便见一个红着脸的夫郎睁着有些不安的眼睛看着自己。
心霎时就酸软了下来。
夏文泽伸手摸了摸孟一宁有些热烫的脸颊,轻声道:“宁哥儿,今日我好欢喜。”欢喜终于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自己,那些安静的夜里再也不会只有自己一个人。
孟一宁蹭了蹭脸颊上的手,抿了抿唇,也轻声回道:“我也很欢喜。”欢喜在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自己。
感受着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夏文泽慢慢低下头靠近孟一宁,在他额头珍而重之的亲吻了一下。
喜烛的光亮了一夜,屋里的低泣跟轻喘也响了半宿。
等到动静好不容易停下来,屋外独属于这个季节的虫鸣蛙叫便清晰了起来。
房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夏文泽拿着油灯去厨房舀了一些热水到木桶里拎着进了屋子,将有些疲惫的孟一宁半拥着给他将身上的汗水擦洗干净。
“睡吧。”轻轻将人塞进被子里,夏文泽在人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将木桶拎出去,又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才返回屋里关上门,上到床上将人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一夜安眠,天光大亮,温暖的阳光从布帘外投射进来,照亮了一室安静。
夏文泽先睁开了眼睛,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体,不禁埋头在人脖子处轻嗅了一会儿。
“唔。”感受着脖子处湿热的气息,孟一宁眼睛都没有睁开,他的身体还有些疲惫,整个人都好像被碾压过一样,比他杀了几天几夜的丧尸还要来得累。
他从来没想到那么看起来温润的人,竟然在那种事上那么疯,就跟个永动机一样。不是都说第一次时间很短吗?
都是骗人的。
孟一宁抬起有些软乎的手将人脑袋推开,终于睁开了眼睛,“肚子饿了。”
“我去弄吃的。”夏文泽也没再闹他,起身穿上衣服去了厨房。
昨晚上的骨汤还有,他准备先弄点简单的吃食让两人填饱肚子。
孟一宁动了动身体,轻呼一口气,这种事舒服是舒服,可就是后遗症有点严重。
慢动作的将衣服穿上,孟一宁感受了一下某个过度使用的地方,不禁有点感叹哥儿的身体果然比普通男子要好不少。
他竟然都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吃过迟来的午饭,两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便将种地建房收拾山地的事情提上了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