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东家吩咐的事情,他可是要做到的。
他力气大,谢栾也不遑论。
两人暗自用力,二宝很是奇怪,“大宝,三宝,快来帮小侯爷瞧瞧,怎么推不动……”
贺粲:“我来看。”
翟紫兰拉都拉不动,用手捂着眼。
果然,谢栾咬着牙:“贺粲!”
这一声,压抑至极。
贺粲终于听出不对,把二宝赶走。
他怎么忘记,小侯爷是为了阿宋来的。
谢栾银牙咬的发酸,双手不住的颤抖,他难言的看了眼淡定的元宝。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比他力气还大的,少见。
柳云芝正说着案件,以及那个可疑的大夫,看见他,有些惊讶。
谢栾正经地说道:“本侯也想看看,是谁如此大胆在衡都闹事。”
倒是没想到小侯爷好奇心这般重。
柳云芝笑笑,也没多问。
押铺咧着黄黄的大牙,将柴氏往前一推。
“妇柴兰,见过侯爷。”
柳云芝站一旁,柴氏看向她,目光交汇中,明白了什么。
她匍匐在地,将自己所犯罪责一字一句说出,唯在调换毒药上隐瞒了去。
珣王善眉一扬,手摆一摆。
押铺立即明白。
“去,叫两个人找到杨家巷,把这妇人说的那些女子全都救出来。”
死去的男人叫贺三,又叫蒺藜。
是通缉在案的拍花子,衙门抓了十几年,但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十多年的大案卷宗压在一起,前两天还怕生霉,拿出来抖落。正巧他看到了贺三的案件,可谓是人神共愤。
没想到,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唏嘘几声,感叹这世间的道。
恶人果然是没有好报!
柳云芝站于一旁,她知柴氏惨,却没想到遇到过如此多的事。
怪不得,她的眼不由得下移。
柴氏的小腹松垮,确实是孕育了不少儿女。
没过一会儿,一个灰衣的人跑了进来。
“东家,东家。”
他气喘吁吁,叉腰舔了下发白的唇,一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下去。
喉间的灼热好一点,脸上的恐慌再次袭来。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双股战战。
“杀人……杀人了!”
闹市人多,却没现在人多。
小石买回来两只母鸡,风致药局休假,他看似闲得很,实则忙得连觉都不能睡。
正打算回去炖汤好好补补身子,帮小东家好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