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蒙着头,将小脑袋藏在被窝里,小小声地跟他说话,自己制造出一种深夜幽会的紧张感来。
有时候人不问自己还没觉着什么,可嗷呜一问了,小含羞草就觉得心里有股奇奇怪怪的感觉,明明在这里也挺开心的,每天漫山遍野地玩儿。
这会儿却抽了抽鼻子,娇着嗓音委屈巴巴说:“嗷呜,我想你了……”
“想你做的饭,你给我洗的衣服,给我做了漂漂亮亮的美甲,还、还逼我看书……”
从她说第一个开始,少年就几乎没敢呼吸,沉默着安静地听她说,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软一分,血就热一分,连骨血都痒了起来,突然发疯一样想看到她。
但他只能克制着,低低嗯了一声。
少女接着说:“这里好多蚊子啊……”
“不过它们都不敢咬我!”少女语气骄傲了起来,“嗷呜,我摘的东西老值钱了,他们都夸我呢!”
少年笑了声,“嗯,我看新闻了。”
“很厉害。”
乔满越说越起劲儿,“我就是闻着味儿了,觉得应该很好吃,等回去了你也做给我吃好不好?”
少年说好。
乔BBZL 满接着问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他怎么样,家里有什么事没?
少年说话不急不缓的,慢慢跟她说着这段时间家里的事,其实也没几天,只是乔满一离开,家里好像突然就清净下来,这几天乔爸乔妈老叹气,一吃饭就看冷邬身旁的空座儿,说小淘气鬼走了,就怪想她的,很不习惯。
少年很少这样大段大段地说话,大概是深夜的缘故,又只有乔满一人听着,他克制着汹涌的感情,缓缓地慢慢地说给她听,那股子燥热的血就压了下来,逐渐平静很多。
少女就听着,过了会儿说:“那你呢?嗷呜你想我没?”
对面就没声儿,大概五秒后,少年红着耳尖说想了。
他很快转移话题,“我昨天捡到一只小乌龟养起来了。”
乔满问:“叫什么名字呀?”
少年:“还没取,阿姨叔叔就乌龟乌龟叫着。”
他没说本来阿姨叫小乌呢,刚说出口发现和小邬太像,就直接喊乌龟了。
乔满:“可不可爱?”
少年说可爱,就半个巴掌大,她便说:“那就叫嗷呜想满满了。”
少年:“……”
两人说了有半宿的电话,讲到后面少女都睡着了,冷邬就拿着手机开了免提听她呼吸声,等天亮了才挂了电话。
自从节目组来芭乐镇幸福村后,特别是乔满发现了黑松露屡次上热搜,芭乐镇人流也多了起来,有了几分热闹的气息。
这天嘉宾们就约好去镇上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