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璨笑:“那一会你多吃点。”
岑明怡捂着脸有点害羞:“不能多吃啦,不然我怕穿不上婚纱。”
靳璨诧异抬头:“要办婚礼了?”他看向廖在阳,“没听你提啊。”
廖在阳道:“这不是正要和你说吗?”
靳璨合上菜单:“哦,敢情今晚这顿饭是红色炸-弹呢?”
岑明怡笑起来:“那璨哥你来不来?”
“来啊。”靳璨往后靠在沙发上,“什么时候?”
“七夕。”
“哟,日子挺好。”
菜陆陆续续上来了,因为有好事,廖在阳还特意叫人开了瓶红酒。
廖在阳道:“我太忙了,婚礼的事都是明怡在操持。”
岑明怡很开心:“这是和你结婚呀,我愿意的。”
廖在阳拉住了她的手:“谢谢宝贝,辛苦了宝贝。”
靳璨还没见过这样的廖在阳,还以为他只会埋头扑在工作上。靳璨和戚柏屿虽然结婚了,但现下回想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办婚礼还需要花心思操持。
他的婚礼,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管过。
就换了身衣裳,感觉跟出席一场晚宴没什么差别。
原来有感情的婚礼是这样的吗?
几人闲聊着。
中途戚柏屿去了趟洗手间。
岑明怡趁机道:“屿哥每次都冷冰冰的,我都不敢和他说话。”
靳璨不解:“他冷吗?”
“冷啊。”岑明怡道,“每回在局上见到他都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高冷得不行,浑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近’。”
这说的真的是戚柏屿?
但戚柏屿跟他在一起完全不这样啊,别说高冷了,整个一沙雕吧?
廖在阳道:“我也遇到过他几回,跟我这个老同学也就打声招呼,话都不会多说一句,别提那些想跟他搭讪的人,他基本不带理人。这要说起来,你俩结婚后,他对我的态度好像热情了许多,有回在路上碰到,还主动和我打招呼呢。啧,我当时就有种被爱屋及乌了的感觉。”
狗屁的爱屋及乌,廖在阳真的想多了。
岑明怡点头道:“是呀,今天他话也多了,还主动加入聊天呢,真是活久见。”
靳璨道:“他跟你们不熟而已,他在程青面前就是话痨。”
“是吗?我总觉得还是有区别的。”廖在阳和靳璨碰了杯,“说起来,戚柏屿怎么去那么久?”
靳璨顿时想起痔疮的事:“便秘了吧,这很正常。”
刚回来走到靳璨身后的戚柏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