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融融,容衍喉结在月折枝指腹下滑动。
他盯着月折枝,月折枝被他身躯挡住了光,昏暗环境下,乌发如云,而容貌越发摄人,唇瓣像沾了胭脂,嫣红柔软。
月折枝微微扬起头,淡淡的剑南酒香从他齿间呼出,尽数撒在容衍唇边。
“我身体真的好了,没醉,不困,可以双修。你试试。”
容衍呼吸间全是剑南绵长微涩的酒香,只要微微一低头就能尝到,他呼吸沉重了几分,片刻,双臂一撑,坐了起来。
“容衍——”月折枝以为他要走,正要抓住他手,却发觉他并不是要走。容衍放下床帘,光线被床帘遮掩,暗了几分。
朦胧光线下,容衍俯身解开他中衣衣带,虚虚压在月折枝身上,吻在月折枝眼尾。月折枝下意识闭上眼,吻很轻,点了一下滑到他左侧脸颊,月折枝听到容衍说。
“很多年没双修,如果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
月折枝睁开眼,他被酒精麻痹的头脑更清晰了,抬手抱住容衍,月折枝说,“受得了。”
月折枝攥紧容衍喜服,接着说,“我给你当炉鼎。”
容衍亲月折枝脸颊的动作顿住,他抬头,盯着月折枝。“你都知道了?”
月折枝没说话,他仰着头去吻容衍。
容衍目光晦暗,他加深了这个吻,从里到外,慢慢品尝着剑南酒香。酒香崩断了容衍理智,许多年未在一起,甫一失去束缚,又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容衍无法做到克制,像沉默干涸的荒野,陡然迎来一场春雨,疯狂汲取生机。
干柴..烈火,抵死缠/绵。
第二日,月折枝感觉全身被碾碎了一般,抬手都没力气,他把脸埋在被间。
容衍已然起床,轻轻给他按摩腰部。
容衍按摩手法虽不熟练,加上灵力却很能舒缓身体疼痛和疲惫,月折枝指点着容衍按完腰部再给他手臂按一下。
待身体舒服很多后,月折枝抬起脸打量容衍。
容衍此时一身靛蓝,腰束两尺宽玉带,白发用青玉簪半束,风流蕴藉。
容衍察觉月折枝在打量他,抬眸,“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看看昨晚把我当炉鼎用的狐狸精今天怎么样了。”月折枝笑眯眯道,他声音沙哑,带着昨晚欢/愉后的春意。
容衍闻言,动作一顿。
他给月折枝舒缓好身体后,捏了捏月折枝后颈软肉,道:“狐狸精让我转告你,他今天很好,只是下次双修,你不要逞强,受不了可以踹他。”